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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的辽军主力已经出去救援河阴,眼下城里只有不足两千名辽军,忻州军冲进城里,四处追砍冲出来抵抗的辽军。
辽队原本就是以骑兵作战为主,步兵的作战水平与宋军相比,那简直就是业余遇见了专业。
更不用说眼下他们遇见的是杨荣率领的忻州铁骑,在对付骑兵的战术上,辽军步兵的经验几乎就是零,没用多久,城内所有辽军全都被忻州军清理干净。
战斗结束后,杨荣立刻下令让人维修吊桥,将吊桥拉起,并关死了城门。
应州城是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杨荣攻破的,与当初他率军攻破银州倒是颇有几分异曲同工。
夺取了城池,杨荣并没有让官兵们马上把城头上插着的辽国旗帜给拔下来,而是让辽军的战旗继续在城头上高高飘扬。
双手叉着腰,杨荣站在城头上,眼睛眺望着应州城外东南方。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看到远远的一片烟尘正向应州城滚来,在烟尘的上方,隐隐可见一面破烂不堪的辽军战旗。
“弓箭手!”看到那面破烂不堪的辽军战旗,杨荣抬起一只手臂,高声喊道:“随时做好发射准备!”
等到东南方赶过来的辽军快要到达护城河边上的时候,杨荣对一旁的兵士说道:“把吊桥放下!”
那群辽军逃到护城河边,正想高声喊叫,要城上的人放下吊桥,还没来及开口,吊桥就已经放了下来。
在他们身后,是王晋带领的一万忻州铁骑,这些辽军见吊桥放下,想也不想,纵马蹿过了吊桥。
冲过了吊桥,这群辽军正想往城内跑,却发现吊桥虽然已经放下,可城门却还是紧闭着的。
“快快打开城门!”见城门没开,领头的辽军将领朝城头上高声喊道:“都还在愣什么?想死不成?”
他的话音刚落,城头上的辽军战旗被人一刀劈断,紧接着一面大宋的战旗树了起来,在猎猎的风中迎风飘舞。
“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要我们死!”杨荣双手扶着城垛,探出头用一种戏谑的腔调对城下的辽军喊道:“今日恐怕是我等要让你们死了!”
见城墙上突然换了旗帜,城下的辽军大惊,连忙朝着吊桥方向冲去。
还没冲到吊桥,这些辽军又停了下来,王晋带领的忻州铁骑已经靠近了吊桥,把这群辽军给堵在了城门口。
“放箭!”已经把城下辽军堵住,杨荣一只手臂高高抬起,猛的向下一落,下达了放箭的命令。
早已张开弓弦等待着命令的宋军在杨荣一声令下后,纷纷朝城下射出了箭矢。
城下的辽军将领一手持着盾牌,正想组织辽军抵挡,一支箭矢呼啸着朝他的盾牌飞了过来。
“噗!”一声闷响过后,箭矢刺穿了辽将手中的盾牌,尾端的翎毛被挡在盾牌外则,飘飞起一条条细小的翎絮,箭尖连同箭杆则径直穿过了盾牌,刺进了辽将的胸口。
当身体被箭矢射穿的时候,辽将一脸愕然的抬头朝站在城头上,正持着长弓瞄向他的花青看了过去。
他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竟然有人能够一箭将他手中的盾牌射穿。
就在他瞪着花青发愣,身体开始缓缓朝一侧歪下去的时候,又是一支箭飞向了他。
这一次,飞来的箭不是射向他的胸口,而是射向他的眉心。
箭矢飞来,辽将只觉得额头上猛然一疼,一支箭径直从他的眉心射入,打脑后穿了出去。
箭矢贯穿辽将脑门的时候,带出了一蓬红红白白的粘稠糊状物,辽将眼前一黑,身子一歪,栽倒在马蹄下。
王晋领着一万忻州铁骑站在吊桥的另一侧,默默的看着发生在城下的屠杀。
看着这一幕的忻州军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城上飞下的箭矢收割着城下无处可逃的辽军生命。
几轮箭矢过后,那些逃回应州城下的辽军已是连人带马全都倒在了地上,几乎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不少于两支箭,身躯庞大的战马更是浑身插满了箭矢,就犹如一只只躺在地上的刺猬一般。
“把所有的尸体全都丢到护城河里!”站在城墙上的杨荣见城下的辽军已经死成了一片,朝还站在吊桥另一侧的王晋喊道:“动作麻利点,处理完尸体快些进城,辽军得到应州被攻破的消息,恐怕很快就会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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