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那员辽将的身后向宋军杀了上去。
“飞虎,杀了那辽将!”两军还没撞在一处,田威就指着率先冲过来的辽将朝董飞虎喊了一嗓子。
董飞虎也不说话,只是双腿狠狠的夹了夹战马的腹部,加快了速度朝那辽将迎了上去。
双方官兵的呐喊声响彻云霄,两军撞在一处,坚硬的铠甲相互碰撞,发出了一阵阵巨响。
抡着手中的铜棍,董飞虎当先朝辽军冲杀了过去,早先叫他杀了辽将的田威也挥舞着大刀紧随其后。
沉重的棍子过处,凡是敢于挡在前面的辽军无不被抽下马背,吐血而亡,有些运气不好的,脑袋被棍子抽中,坚硬头盔下的头颅霎时被抽成了碎渣,凌空飞了出去。
跟在董飞虎身后,田威手中的大刀也是舞的虎虎生风,虽说辽军战甲坚硬,可被他手中大刀劈中的人,还是无不鲜血飙溅,翻身落马。
数十名西塞军官兵跟在二人身后,就如一把锥子扎向了辽军的纵深。
率领辽军与宋军厮杀的辽将见有人抡着棍子朝他扑过来,连忙一抖手中长枪,迎着董飞虎杀了上来。
二马相交,董飞虎大叫一声“下马”,棍子兜头朝那辽将劈了过去。
辽将也不含糊,长枪往前猛的一刺,竟刺入了董飞虎的腰眼,长枪拔出,一股鲜血飙溅了出来,与此同时,董飞虎抡出的棍子也砸中了辽将的肩膀。
肩膀被棍子砸中,随着一声肩胛骨碎裂的声音,辽将只觉得脑子一懵,翻身栽落马下。
心口一阵发堵,那辽将正想翻身爬起来,跟在董飞虎身后的田威已是策马赶到,提起大刀朝着辽将的后心就狠狠的扎了过去。
大刀刺穿了坚实的鳞片甲,深深的插入辽将的身躯,把那辽将给钉在了地上,辽将平平的趴在地上,身体痉挛了几下,就再也没了声息。
“保护董将军!”见董飞虎受伤,田威朝后面跟上来的几十个官兵大喊了一声。
田威的喊声刚落,董飞虎就一棍抽飞了一个冲向他的辽军,冲着田威一瞪眼骂道:“老子不需要人保护!够种的,跟我去取辽军主帅的首级!”
骂过之后,董飞虎也不含糊,抡起棍子,向辽军更纵深的地方杀了过去。
被他这么一冲,辽军之中很快就现出了一个口子,许多宋军趁机杀入口子之中,向着辽军后阵冲杀。
见有人朝后阵冲杀,另一侧的辽军连忙调兵回防,可与他们缠斗在一处的宋军怎会给他们机会回防,在他们刚调头的那一刻,发起了一波更为勇猛的冲锋。
骑马立在辽军后阵的韩德让见宋军完全一副悍不畏死的架势,心内多少也有些慌了。
和这样的军队正面冲杀,他根本就没有半点胜算。
一片片的重甲骑兵从马背上倒了下去,有些宋军在摔下马背之后,身上还有些力气,趁着没被马蹄踩到,这些宋军强撑着爬了起来,朝着还骑在马背上的辽军冲了上去。
“下马!”一个宋军士兵在冲到一个辽军的身旁时,手中朴刀一挥,刀刃直接朝着辽军胯下战马的马蹄劈了过去。
那辽军完全没有防备,战马的马蹄被宋军手中的朴刀劈了个正着,一截马蹄霎时飞了出去,小腿处飙射着鲜血的战马轰然倒地,将马背上还没来及跳下来的辽军压在下面。
被压在战马身下的辽军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却看到一个宋军士兵手提着朴刀,冲他狞笑着将刀尖狠狠的戳向了他的心脏。
一些辽军在冲锋的时候是与红秀骑撞在一处,这些辽军刚看到对手是女人的时候,心内还抱着几分侥幸,暗自庆幸着他们先前站对了位置,与一群宋军的女兵做对手。
可是这份侥幸很快便随着女兵们疯狂的刺杀而被辽军丢到了天边,红秀骑的女兵厮杀起来,完全不比西塞军的男兵差,她们每刺出一枪,必然都是朝着辽军的要害招呼,只是片刻工夫,一大片原本看不起她们的辽军就被刺落下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有个女兵后脊梁上被辽军扎了一矛,这女兵感觉到后心一疼,下意识的一回头,手中长枪就势朝身后一甩,枪尖恰巧从将长矛扎进她后心的辽军颈子上划了过去。
一股热腾腾的鲜血从辽军的颈子里飙溅了出来,喷的这女兵满脸满身都是。
后心扎着一根长矛的女兵在杀了背后的辽军之后,反手握住了矛杆,猛的一拔,伴随着矛杆的拔出,她的后心也飙射出了一股殷红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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