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的尊贵,可老百姓并不知道,见他们往前挤,老百姓只以为是几个大头兵想要看热闹,挨的近些的都往边上退了退,给他们让出道路。
杨荣取下头上戴着的头盔,把头盔抱在怀里,站在衙门门口默默的看着衙门里发生的事情。
宁化军知军王显坐在公堂上,在他下面跪着两男一女三个人。
“胡高氏,你状告你家小叔胡二意图奸污你,有何凭证?”王显把惊堂木一拍,向堂下跪着的女人问了一句。
那女人先是浑身一颤,随后抬起头看着王显,抬起一只手抹着眼泪对王显说道:“民妇寡居三年,我家小叔早觊觎民妇,以往只是不敢,不想这两日胆子竟是大了许多,昨日夜间强行闯进民妇房间,欲行奸.污之事!”
“哦?”王显皱了皱眉头,把视线转移到左边跪着的年轻人脸上,向那年轻人问道:“胡二,你家嫂嫂告你意图奸.yin,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王显的话音刚落,那胡二就高声喊起冤来,只是他喊了一半,又好像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似的,生生的把后半句话给咽了下去,跪伏在地上,不再吭声了。
“你冤枉什么?”胡二刚一喊冤,一旁的胡高氏就对他瞪眼说道:“你昨日夜间有没有去我房间?有没有抱我?”
“有!”胡二舔了舔嘴唇,朝公堂上坐着的王显看了一眼,对胡高氏说道:“我去嫂嫂房间,抱了嫂嫂,嫂嫂也应知道是为何事,家丑何须拿到公堂来说!”
“大人,他……他奸.污了民女,还望大人为民女做主啊!”胡二这么一说,胡高氏更是得理不饶人,双手捂着脸,竟在公堂上嚎啕哭了起来。
王显拿起惊堂木,朝桌上用力拍了一下,瞪了胡高氏一眼,对她说道:“公堂之上,岂容喧哗?莫要再闹,否则本官先定你一个藐视公堂之罪!”
被他这么一吓,那胡高氏果然止住了哭泣,不敢再言语了。
杨荣双手抱着怀,站在衙门大门口看着王显审案,在王显喝止了胡高氏之后,他侧头向一旁的花青说道:“你说说,这个案子该如何判?”
“那胡二意图对寡嫂不轨,理当乱棍打死!”花青瞪着堂上跪着的胡二,对杨荣说道:“连自家嫂嫂都不放过!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
“我看没这么简单!”杨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轻轻拍了拍花青的肩膀,对他说道:“且看这位王显大人是如何审案,这个案子本应由下面县衙来审,闹到王显这里,恐怕也是案情复杂了,下面的官员不敢轻易定案,才交到军里来的。”
俩人说着话,王显又扭头看着跪在胡高氏右手边的年轻汉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与本案有何关联?”
“回大人话,小人名叫纪伯常,这胡二意图奸.yin寡嫂,正是小人将他扭送到的官府!”那年轻汉子跪在地上,浑身颤巍巍的对王显说道:“胡二连寡嫂都不放过,像这般人,简直是禽兽不如,绝对不能放过,还请大人为胡高氏做主!”
听了纪伯常的话后,王显嘴角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站了起来,走到胡高氏身边,对她说道:“胡高氏,我问你。你家小叔意图对你不轨,此案有三种判法,若他只是冲进了你的房间抱住你,并没有撕扯掉你的衣服,那便是打上三五棍,训诫一番将他放回去;若是他撕扯掉了你的衣服,将你衣服脱光,那便是要将他刺配充军,过几年还是会回来;可他若是将你衣服脱了,而且又真的奸.污了你,就要将他收监,秋后问斩!你家小叔有没有做成此事啊?”
胡高氏先是愣了愣,随后跪直了身子,对王显说道:“回大人话,他……他做成了!”
“嗯!”王显点了点头,叹了一声,仰头朝堂内的天花板看了看,拧起眉毛,过了片刻才低下头向胡高氏说道:“做成此事,必须要他那根物事插进去了,他到底有没有插进去?”
他这个问题问的着实是很露骨,让站在衙门外面的杨荣也怔了一怔。
太强悍了,居然能在公堂上问出这种床帏之间的事来,这王显也不失是个有些魄力的官员。
对胡高氏来说,她毕竟是个女人,这个问题终究是难回答了一些,她愣了一下,脸颊通红的点了点头,声音低低的说道:“回大人话,插进去了。”
“声音太小,我听不清!”王显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两下,冷声对胡高氏说道:“说话声音大些!”
“回大人话,他插进去了,整根都插进民妇的身子了!”已被逼问到这个份上,胡高氏也是没了办法,挺直了身子抬高嗓门回答了王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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