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只有在那,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安全的。”
“没有我的地方,也能算家?”耶律休菱朝杨荣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我从来没有把将军府当成家,那里没有你。不过以后好了,以后我就在你身边,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了!”
“是!”杨荣坐到耶律休菱身旁,一只手臂搂住她的香肩,很是温柔的对她说道:“从今往后,我们再不会被分开了!除非战争爆发,否则谁也不能将你我分开!”
“我想为你生个孩子!”耶律休菱把脑袋靠在杨荣的肩膀上,柔声对他说道:“你若是领军打仗,我能在家与孩子一同等你回来,也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在东京这些天,我每天这么努力的开垦,你都没怀上?”杨荣歪头看着耶律休菱,朝她促狭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坏坏的说道:“等回到忻州,让我好生的吹吹那里,说不定吹通了,一次就能怀上了!”
“不要!”耶律休菱红着脸,白了杨荣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么脏,亏你也能想的出来!”
“那有什么?”杨荣撇了撇嘴,对耶律休菱说道:“自家女人,哪里没有看过?我的自留地,我想怎么开垦,就怎么开垦!”
耶律休菱没有理会他,只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很是甜蜜的微微闭上了眼睛。
一路上晓行夜宿,倒也没遇见什么特别的事情,不一日,队伍便来到了忻州城外。
在进忻州城之前,已经有随行的兵士在前面向城内通告了杨荣协同夫人返回忻州的消息。
城内的百姓听说杨荣的夫人来了忻州,赶忙纷纷涌上街头,一个个探头探脑的向城门口张望,想要看看他们这位上将军的夫人长的什么模样。
队伍进了忻州,百姓们失望了,耶律休菱的马车紧紧的关着窗子,只有杨荣一脸得意的骑在马背上,朝百姓们招手示意。
坐在马车里的耶律休菱,偷偷的用手指将车窗的帘子挑开了一条缝,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条站满了围观人群的街道。
街道两侧的民居,多是二层建筑,整排的排列在一起,看起来很是气派。
透过窗帘的缝隙,耶律休菱朝外面看了一会,又把窗帘给放了下来,微微露出了个笑容,静静的等待着马车将她带到目的地。
刚进忻州的时候,西塞军大营里就出来了一队百余人的铁甲骑兵和两百多人的铁甲重步兵。
这些兵士接到杨荣,自然的分列两侧,护送着杨荣和马车车队向西塞军大营去了。
听闻杨荣带着夫人回来,鲁毅已领着营内众将等在辕门外,在杨荣出现在他们视线里的时候,众人连忙迎了上来,齐齐躬身抱拳跟着鲁毅喊道:“西塞军、红秀骑所部恭迎上将军及夫人回营!”
“辛苦众位了!”杨荣朝众人点了点头,翻身下了战马,走到马车旁,将耶律休菱从马车上搀扶了下来。
站在一群将军中的阎真看着杨荣从马车上扶下了耶律休菱,心里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她感觉杨荣看着耶律休菱的眼神,与看着她的眼神完全不同。
看着她的时候,杨荣的眼神里往往带着的只有关切,虽然他能为她杀死想要伤害她的人,虽然西塞军以及红秀骑的所有官兵都知道,她对杨荣来说是个十分重要的人,可她从未真正被杨荣当成一个女人看待过。
或许杨荣也是把她当成了一个女人,只不过是妹妹而已。
在杨荣看着耶律休菱的时候,阎真发现他的眼神里满含着的都是爱意,那是与关切完全不同的爱意,是一个正常男人对他的女人应该有的、不仅仅只是关切那么简单的爱意。
心里酸酸的,阎真很想扭头离开,可她又知道,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扭头就走。
纵然她对杨荣的依恋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可她不想把这种依恋在耶律休菱的眼前表现出来。
这个与杨荣相互搀扶着,正向西塞军大营中款款走去的契丹女人,就是她阎真在感情上最具有威胁的敌人。
因为她的存在,杨荣对世间所有的女子都封闭了心门,阎真无数次的想要叩开他的心门,进入他的内心,可总是被他给无情的拒绝。
看着耶律休菱已经进入西塞军大营的背影,阎真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鼻子一酸,两颗晶莹的泪珠竟是很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过。
她没有注意到,就在她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的那一刻,站在她对面的一个人,正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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