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冉福一把手枪。
依旧满脸稚气的小冉福毫不犹豫接过了手枪,以往的他肯定是拿不稳的,可是训练日久,一把枪在他手里已经不算什么。
只是,拿着手枪的小冉福依旧双手颤抖,第一次面对近在眼前的丧尸,那么丑陋,心里极度不适,难以想象这就是他以前口中的徐伯伯。
陌生,恶心,甚至是恐惧,充斥着小冉福幼小的心灵。
枪是五四手枪,虽然上年头了,可是冉雄保养的很好。
“嘭......”
一连六枪,无一命中。
小冉福睁开自己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仅仅一米的距离啊,不说打中头,连身上都没个枪眼。
气愤,愤怒,暴躁。
小冉福此刻望着四周的人,他甚至感觉到了人群的嘲笑,这是怎样该死的感觉,往后班上那些信服他的小弟又该怎么看他。
一把抽出了别在他腰间的匕首,这是他荣誉的象征,也是他在末世收到的最有价值的礼物。
于是,小冉福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冲出,对着还在哇哇叫,疯狂张嘴欲要撕咬自己的丧尸徐冲了过去。
稳准狠,对着丧失徐的眼眶一刀捅去,正中双眼,刀尖贯穿了丧尸的头颅。一刀见效,丧失徐不再动弹,不再哇哇乱叫,嘴里的漆黑液体也停止了掉落。
利落将匕首拔出,小冉福走到印着“土郎族”的大旗前,利用旗布仔细而又温柔地擦拭着匕身。
在阳光下,匕首的锋芒重现,闪耀着别样的光。
见此,众人将丧尸徐的最终遗体拖到一边。
只是,镇口那斑驳的标识,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雨打的如此沧桑。
好像,活着的时候,人们都没有正视过居住的地方已经如此陈旧,甚至有的路灯甚至已经不再明亮了。
可谁又为着岁月的流逝而痛断心肠,谁又停下脚步承认我为着活着无怨无悔,谁又告诉自己说离开是因为自己爱得不深?
捧起一抔泥土,冉雄静静吃着。
每一天,太阳都会重升,人却不知道会不会回来了。
族人们,也会哭,也会笑,却怎舍得将眼眶弄脏,这一去只会慢慢调养离去的伤,这一去只会回忆里慰藉心肠。
希望,这地方,是脑海里永远的香,管他颠沛,管他痛伤。
不自觉的,所有人都捧起一抔泥土,一一吃下。
“土郎族!”
右拳紧握,挥拳向天。
“这世界有太多让人寒冷的事情。”
“我们无法成为伟大的人,我们只能心怀伟大的爱做细微的事。但如果你能成为一道光,你就能照亮周边的人,而周边的人被照亮,你自己也能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