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到这里,南渊摇了摇头。“没有,那个丫鬟被南岳赏给手下了,估计这会已经在后街的青丨楼里了。”
苏余念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叹息一声。“那丫鬟看着也是个可怜人,但谁让她跟错了主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了什么样的主子,就要接受什么样的命运。”
“嗯。”南渊眼中闪过一抹赞赏,念念心中是有大格局的人,不局限于后宅之争。“有念念在我身边,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如果是我自己的话,可能不会想到这么多。”
苏余念起身走到南渊身后,轻轻为他按着肩膀。“你可别捧着我了,你那里是想不到那么多,只不过是将功劳都压在了我头上罢了。我不想你太累,能为你减轻一点负担是一点。”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南渊的侍卫来报,南岳果然因为拿到印章而放松了警惕,南渊等人查起来方便了许多。
傍晚时分,月亮冉冉升起。兰宇阳和盛清又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绕过禁卫军翻墙而入,径直奔向了书房。
苏余念与南渊对坐,正在下棋,手执黑子缓缓落下。“你们终于来了,我以为被禁卫军抓了呢。”
苏余念看向二人,笑道:“这几日辛苦二位了,大半夜的还要往太子府跑。”
盛清玩世不恭的笑道:“嗨,不麻烦,只要太子殿下允许我和媚娘吃个便饭或者去诚源酒楼吃饭不花钱就行了。”
南渊嘴角抽了抽,苏余念有些好笑,这盛家不是经营者京城最大的当铺吗,还有商会,怎么还这么缺钱的样子?
兰宇阳觉得她不想认识这个傻子,想要开口转移话题。“今日我们的调查要比往日简单的多,看样子你们这面已经得手了。”
南渊收回落在盛清身上嫌弃的目光,缓缓开口说道:“没错,南岳以为那个印章就是真的,所以放松了警惕,今天我也得到了不少消息。”
兰宇阳问道:“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盛清点了点头,因为自家商会的原因,所以钱财方面的消息倒是十分灵通。“我命人去查了购买粮草的账目,一笔笔的比对了一下,发现果真有六百万担的亏空。”
南渊心中了然,粮饷亏空一事必定是真的,南岳没必要伪造。“当时的粮饷账目是经过兵部侍郎之手大儿子之手的,可那人死在了战场上,没有办法找他对峙啊。”
南渊皱起眉头。“照这么来说的话,我们岂不是查不到这六百万担粮饷到底亏到哪里去了?”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静默不语。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目前的情况来说,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片刻后,盛清问道:“也就是说,你这里也没有查到粮饷究竟亏到了何处?”
南渊没有说话,但却是点了点头。一时间,书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这粮饷难道还会凭空消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