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兴奋得几乎在跳起来了。
“哈哈哈……”郝祥林发出一声阴沉沉的笑声,他隔窗望着王大驼家所在的方向,意兴风发:“张大干事啊,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们桃花沟,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嘛,今晚的温柔乡一过,明朝你乖乖地听我们的。”
“张一笑啊张一笑,我真想看看你明儿个早上是不是还像今天那么横,嘿嘿嘿……”赵尽忠兴奋地点上烟,大口大口地抽着,不无得意。
“书记,村长,这可真是一件高兴的事啊。”疯狗婆趁机说道,她今天已经连续挨了郝祥林好几顿批,这时见两位主子高兴,巴不得说几句话呢:“我担心厉中河那小子呆会回去后会不会发现呢?”
“哈哈哈,咱们现在已经有三路人马守在王大驼家的周围!”郝祥林对自己的工作部署怀有绝对的信心:“只要桑老师的叫喊声从王大驼的家里传出来,那么,我们的人立马冲进去抓个正着,把张一笑那小子光着身子和桑老师在床下的镜头录下来……”
“哈哈哈……”疯狗婆那粗重如猪嚎的声音响了起来:“郝书记英明,我好像看到咱们桃花沟正在进行着一场伟大的没有销烟的战争,这场战争在郝书记和赵村长的英明领导下,不亚于淮海战役啊!”
“去你马的!”疯狗婆话刚出口,郝祥林便冲着她道:“想不到你的马屁拍得够响!”
虽然是责备,或者是批评,但疯狗婆并没有从郝祥林的口吻里听出任何的责备,她更是高兴的发挥起来:“像今晚这样的战斗部署,除了您两位英明的村领导,还有谁会想得出来呢?我看谢天成县长也没有这副脑子。”
“哈哈哈……”郝祥林和赵尽忠捧腹大笑起来。
疯狗婆继续拍马屁:“像今晚这样的战斗部署,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如果厉中河没有到史怀英家里,如果晓翠那丫头片子没有被陶茵茵叫走,如果不是张一笑走了大半天山路又喝了酒,如果王大驼那个穷鬼也喝多了,我们的计策绝对是寸步难行啊!”
“哈哈哈,分析得非常精妙!”郝祥林对疯狗婆道:“你明天拿十块钱给了陶茵茵,她今晚干得很漂亮,如果晓翠那丫头片子不被陶茵茵拉走,她学习到后半夜,那咱们的事情同样不好办!”
“放心,陶茵茵那丫头片子,也是个穷鬼,我给她五块钱就封住了她的口!”疯狗婆阴森森地笑着:“我又给咱村委会省了五块钱,英明的书记和村长大人,难道不应该奖励一下?”
“呵呵,那剩下的五块钱,你自己留下!”郝祥林满意地道。
“多谢英明的书记大人和村长大人!”疯狗婆就差叫郝祥林和赵尽忠一声“爹”了。
“浩洋,你现在立马带人,去给我盯紧了王大驼的家门。”郝祥林转过头来,叮嘱徐浩洋道。
在郝祥林这位桃花沟的土皇帝面前,徐浩洋也不敢耽误,立即披上衣服,就要出门。
“等一下。”正处于兴奋中的赵尽忠,似乎也想说几句,不然哪能显出他这位村长来?他拿出一包红塔山,塞进了徐浩洋的手里,道:“浩洋啊,呆会到了那边,千万要小心,坚决不能让厉中河那小子发现什么。”
“老赵说得对!”郝祥林同样拍了拍徐浩洋的肩膀,道:“徐子,桑云儿已经完成了咱们计划的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就全看你的了。”
说着,郝祥林也拿出一包香烟来,比赵尽忠刚才那包烟档次高一些,是十八块钱一包的黄鹤,塞到了徐浩洋的手里,呵呵一笑,道:“这是前几天到县里开会时揩油揩的,呵呵,我可舍不得抽啊,你拿去抽了。”
徐浩洋左手拿着红塔山,右手握着黄鹤,心里那个激动啊,他知道,郝祥林和赵尽忠这两位村领导,从来都没有同时拿出整包的香烟给那些办事的人,如果郝祥林给了办事者香烟,赵尽忠便免了,如果赵尽忠给了办事者香烟,郝祥林也便缩回了手,但在今晚,他们同时拿出整包的香烟,可见今晚事情的重要性!他徐浩洋无论如何都得完成两位上司交办的光荣使命啊!
而就在此时,一位光着膀子、下面穿着一件做工粗糙的粗布大裤衩的汉子满头大汗地跑进了村委会,气喘吁吁地朝着几名村干部道:“那厉中河还在看月亮呢。”
“哈哈哈,好,大刚,你干得好,继续监视他们!”郝祥林拿出一支香烟给了大刚,指示大刚不要放松,随时汇报厉中河那边的情况。
大刚接过郝书记递来的那支云烟,眼睛一亮,夹在耳朵上,乐颠颠地跑去继续忙乎了。
徐浩洋也不作过多停留,立即行动,出了村委会,沿着青石板小道,大步流星地朝着王大驼家对面的那道小胡同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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