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小子,都干上市长了,还没个正心。”谢天成一边笑着一边从办公桌后面的柜子底层拿出了一瓶玻璃瓶装的白酒,酒瓶上贴着一张泛黄的黑白商标,然后放到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厉中河拿起酒瓶,不由得眼睛都直了起来:“哇的老天啊,这可是1935年的茅台酒啊,谢叔啊,您老人家是从哪里弄来的茅台酒啊,这,这,这样的酒,都他马的七十多年了,还能喝得下去么……”
“不敢喝?呵呵,没关系,有本事你就别喝咯。”谢天成朝着厉中河挤了挤眼,笑眯眯地说道。
“呵呵呵,如果这瓶酒是毒药的话,那我也敢喝,如果我喝死了,那正巧死在市委书记办公室里,到时候,全国各地的媒体上将会播发一条消息,题目就是,呃,哈哈哈……”
“哈哈哈……”
谢天成的办公室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舒缓的笑声。
谢天成办公室隔壁的秘书处,几名秘书都清晰地听到了头儿的办公室里传来的阵阵笑声,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为不解。
谢天成收敛了笑容,很是真诚地说道:“如果你喝死了,那我也拿出一瓶酒来,看看这酒到底会不会喝死人,咱们两个,大不了一起上路!”
“谢叔,其实,这几年来,咱们两个走过的路,实在不是一帆风顺的啊!”厉中河若有所思地说道:“想当初,在鸡鸣县的时候,你与戴咏华不和睦,现在想想,戴咏华他现在到了南林市任职,相信他一定会对当初的所作所为有些念想的罢?”
“中河,你错了。”谢天成道:“当初在鸡鸣县的时候,我的确很难打得开局面啊,你想想,戴咏华是土生土长的鸡鸣县人,是从鸡鸣县一步一个脚印提上来的,他在鸡鸣县那么广博的人脉,即使他不发话,下面的人也会自觉地往他的身边靠,说起来,这并非完全是戴咏华一个人的错!此后到了龙原,那又是两般景了,那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站位不一样,哎……”
“谢叔啊,其实呢,戴咏华也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厉中河道:“实事求是地讲,戴咏华在鸡鸣县的时候,他的主张是保持鸡鸣县国家级贫困县的称号,这样就可以争取到国家的扶持,可是,国家对于贫困县的扶持力度,实在是太小了,最重要的还是要采取一场自救行动!这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
听着厉中河的话,谢天成重重点点头,道:“这一点,恐怕老戴同志现在已经意识到了。我已经注意到了,老戴到了南林市之后,着力点就是扶贫工作,而南林市属于省级贫困地区,扶贫工作很有难度,可老戴似乎铁了心,一心想要把南林的事情办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老戴还是做了一些工作的,比如说,他修建了两条省级高速公路,形成了一个名为‘一小时交通圈’工程,从南林市出发,到达下面的县镇,最长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小时,这个,可是一个大手笔啊,要我看,咱们可以借鉴一下啊!”
厉中河听着谢天成的话,不由得一阵错愕,这个戴咏华,吸取了在鸡鸣县和龙原市的经验教训,没曾想,此人到了南林市之后一下子开窍了,真是难得,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善莫大焉”。
这样想的时候,厉中河将那瓶1936年的茅台酒开启了,咕咚一声,一口酒入口,下肚,顿时,浓浓的酒香,使厉中河的整个身心都浸润在一种异常美妙的感觉之中。
天啊,这六十年陈酿,果然不同反响啊!厉中河赞叹道。
看着厉中河喝酒时陶醉的样子,谢天成笑而不语。
厉中河刚要举起酒瓶子喝第二口,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放下酒瓶,拿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厉中河的眼睛一下子直了,这竟然是谭瑞秋打过来的。
来不及多想什么,厉中河接了电话。
“中河,事情有些棘手啊,丰润分局的副局长酒后驾车,撞翻了商贩们的摊位,还打了人,人家群起而攻之,局面越来越不好控制了,现在,大概有四千多名不明身份的社会分子围堵了丰润分局的前门后门,现场也出现了一些打砸抢现象……”
“啊”厉中河听着谭瑞秋的情况介绍,一下子怔住了,这事儿,闹大了咯,连堂堂的谭瑞秋先生都快顶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