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水幻龙?阁下?还是江涛?
“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画家的目光滑过后面的谢书,又移回了夏秋身上。
夏秋皱着眉四处张望了下,却没能看到画家之前的那一队黑衣保镖。
画家像是猜到了夏秋在找什么,他笑了起来,“以我的武力值可用不到保镖。”
“那料理祭的时候……?”
“那是其他人的保镖,”画家意有所指的向上指了指,“顺带接送我一下而已……话说,你真的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夏秋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推开了屋门。
“哇,大变样啦。”
画家进门四下环顾后感叹了句,随后就非常自觉的走到沙发旁入座了。
“有饮料吗?”他老实不客气地问道。
夏秋虽然搞不清楚他的来意,但是既然让他进来那就自然会好好招待的。
“稍等一下。”夏秋走向了厨房。
谢书坐到了画家对面,也不说话,光打量着画家。
画家没一会儿就像是招架不住一样抬起手投降一样晃了晃,“行了行了,我没恶意的。”
“你……有什么事吗?”夏秋将饮料递给了画家。
画家虽然在怀树乡旅居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和大家相处得也挺愉快的,但是要说有多么深的情谊那还真没有,毕竟他还是拿着画板独来独往的时候多。
更别说他之后爆出来那么大个惊天动地的身份,怀树乡的大伙儿到现在都还又是不可置信又是摸不着头脑呢。
夏秋也实在想不出来他和画家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需要坐下来谈的。
“嗯……”画家停顿了下,“有些事情你是事件的当事人,所以我想至少应该要告诉你。”
“嗯?”夏秋没能想起来什么事。
画家笑了笑,手指轻巧翻转,掏出了一样东西。
“鳞片?!”夏秋稍有些惊讶,他很快猜到了画家的来意,“你要告诉我鳞片的来龙去脉?我们人类的官方同意外泄吗?如果涉及保密内容你还是不要说了,我不想牵扯进麻烦里。”
虽然夏秋确实很好奇,但是有的时候不求甚解反而更好一点。如果会因此产生危机,他宁愿完全不知道内情。
画家点了点头,“你们人类的官方对于这个没什么保密要求,因为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继续说?”
夏秋点了点头。
“我们一族开始苏醒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画家看了看夏秋,在得到点头答复后又抿了口饮料才继续说道,“我们族里面最早苏醒的应该是我。”
夏秋稍稍皱起了眉,“怀树乡第一次地震是你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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