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冬来,
冬离春临,
时日一晃,
又是半年有余,
公输步已将《众生谱》第一整卷都习练得运用自如。
螳螂公见此,
心中欢喜,
火急火燎,
亲自上阵。
这一日,
他正依着卷谱上的记载的要义而习练,心中美滋滋,
“这小娃儿的血很是不错,我武功精进速度有增无减,看来用不了两年转眼就能破了第一卷,练成部盖天灵了!”
他正这样想,体内忽然一阵翻江倒海,毫无征兆。
口中“哇”地一声,喷出一道鲜血。
但他兀自未停,又想,
“那小孩儿练了毫无损伤,我只是一时心急罢了。”
他起初未在意,
依然强行习练,
谁知每况愈下,
身体血气翻涌,
脑中嗡嗡作响,
只过几日,
如入火海。
螳螂公抱着头大叫,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立即晕了过去。
未及片刻,
鲜血吐出,
苏醒过来,
身体回暖,
血气通畅,
只见公输步双手撑着他,正给他输送灵力。
公输步道,
“你醒啦!”
螳螂公道,
“哼,小娃娃,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公输步道,
“我与你本就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对你坏,而且你还抓野兔野鸡来喂我,没让我饿死,我当是感激你才对。”
螳螂公骂道,
“呸,我抓野兔野鸡让你吃饱,是为了我练功。”
公输步道,
“其实,我知你也没那么坏,只需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抓人吸血,我就助你练功,你说好不好?”
螳螂公心里冷笑道,
“叫我螳螂公不去杀人,你小子真是天真!”
本想叫骂,但是看到公输步一双诚恳的双眼,不知为何,到了嘴里的字忽然说不出来了。
到了第二日,
螳螂公不甘雌伏,
非但不静养,
反而变本加厉,
欲一举突破,
这一练,
又是翻江倒海,
一发千钧,
螳螂公下定决心,
为什么这小子能练,我偏偏就不行!
临危不顾。
我行我素。
便这么这一激进,
气血翻涌,
一个翻身,
又晕倒了过去。
待他醒来,又见公输步为他输送灵气。
螳螂公勃然大怒,
他自负天纵奇才,
怎能还不如一个小童?
心中积怨已久,正是难以发泄,抓住公输步便一阵殴打。
谁知刚一碰及他身体,但觉他体内的灵力充盈,
竟是日击万里,精进神速。
螳螂公大惊失色,指着他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
公输步见他就像失心疯了一般,心中又是惊奇又是害怕。
螳螂公定了定心神,
凝视于他,
这小子莫非对御令术独有天赋?
不对,
再有天赋,
练功也不可能这般刀过竹解。
便是天下一等一的拜日老儿也不可能。
螳螂公越想越慌,
这小童现今已没了用处,
赶紧除掉,
以免后患。
手中聚灵,
蓄势待发,
要将他毙于掌下,
就在这时,
洞外一人高声叫道,
“螳螂公,你这个老怪物,怎么跑到我幽冥谷欺负起小孩来了。”
那人出声可闻,
只有咫尺之距,
声音自头上传来,
想是已到了庙内。
公输步一听是归百余的声音,欢喜地大叫,
“师父,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他话刚说完,
哐啷一声,
那尊石像立即被人给移开了。
螳螂公不等那人进来,一个飞身,冲了上去。
只见面前红影一闪,一个白袍男子带着数个稷山书院的弟子站在堂子内。
那男子长发飘飘,
丰神俊朗。
螳螂公喝道,
“吓老子一跳!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稷山书院的白小二来了。”
归百余说道,
“好你个螳螂老鬼,竟在我幽冥谷里躲了这么多年,往日我稷山书院失踪的弟子都是你抓得么?”
螳螂公毫不隐讳,一脸得色,
“是的,正是老子。”
归百余问道,
“他们人呢,你快快将他们交出来,今日可以饶你不死。”
螳螂公哈哈大笑,
“你没瞧见这庙外的骨头吗?你的小徒儿都当饭菜喂给我蝫蛄螂螩了,怎么,你想来报仇?”
归百余一听,怒火中烧,喝道,
“你!你螳螂公好歹也在江湖上有名头,怎么就来欺负我稷山书院的弟子?”
螳螂公道,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你想跟我打架就赶紧,你可不是老子对手。”
归百余恨道,
“螳螂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