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终于有人能治得了我大哥了。”骆歆娇憨的笑道。
“你呢?你有没有意中人?”闻听此言,骆歆站了起来,有些恼怒的瞪着欧阳金锐,后者正带着促狭的笑容看着她。
她愤愤的想,觉得自己示意得很明显了,他为何还不懂自己的心思?还要问这样的话?还是说他对自己根本就是逢场作戏。
楚江凌对她说,两个人能够坚定的选择心中所爱,始于初见,止于终老,是何其幸运而又圆满的一件事。
她也想要如此的圆满,若是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应见时欢喜雀跃,见不到时会彼此牵肠挂念。纵有繁星满天,他眼中唯有你这轮圆月,这便足够了。
“有啊,”她打断了思绪,置气的说道:“当然是一安了。”
“你喜欢的人是他?”欧阳金锐沉着脸,神色不明的问道。
“当然了,有哪个女子不被他容貌倾倒?况且他还是一国之君,最重要的是他对我真的很用心,那些香甜的糖块,还有那些我幼时曾玩过的玩具,真的令我心生感动!”骆歆说的情意绵绵。
欧阳金锐深深地看着她,不发一言,黑亮的眸子里伤痕累累,骆歆说的全是事实,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最恼火无力的事。
上一世的骆歆性格很软弱,以他的喜好为喜好,就是因为太迁就他,所以才活的小心谨慎。
他也怕骆歆重蹈覆辙会有如白婆婆所预言的悲惨结局。那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所以他希望,这一世的她能不受任何人的拘束,活的洒脱自在;也希望自己不在她身边时,她遇事能游刃有余,而不是受人摆布,受到惊吓只会流泪的娇弱花朵。
他即想放手让骆歆砥砺前行,又怕她被阮星慕的深情款款哄了去,内心是无比纠结。
他喟叹一声,将骆歆紧紧的抱在怀里,力气之大简直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胸膛:“刚才是与你玩笑,我的心意你岂会不明?你是我欧阳金锐此生唯一挚爱,至死不渝!”
骆歆被勒的头晕眼花,她用力挣扎道:“大人,您的心意我知晓了……我,我透不过气来了,您是想报复勒死我么?”
欧阳金锐松了松手,毫不迟疑的低头吻向了她,她唇如花瓣如此甜美,如此诱人。那晚后巷浅尝辄止的吻吓的她落泪,而此时他顾及不了那么多。
他只想让她知道,她自始至终都在他心上,对她爱刻骨铭心从未少过半分。他的吻是如此霸道,凶狠,骆歆惊得忘记了挣扎,被他炙热的气息包围着,她拼命喘息着,恍惚只记得最后用力抓住了他的手臂,眼前的清明渐渐成了昏黑一片。
“大人,”落絮担忧的看了眼躺在床上还未醒的骆歆,“郡主她……”
“睡一会便没事了,落絮,我不在她身边,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了,太危险的事不要让她做!”欧阳金锐满脸宠溺的看着骆歆的睡颜。
“大人,落絮诚恳的说道:“奴婢会好好守着郡主。”
“大人”门外传来锦衣卫的声音,“有人想见你!”
“谁?”欧阳金锐站了起来,清冷的问道。
锦衣卫答道:“他说,他是丰州游骑将军王道平!”
落絮目瞪口呆,传闻她也听到了不少,永州城的百姓狠不得吃其血肉,剥其皮抽其筋,将他挫骨扬灰!没想到,这个十恶不赦的人竟然的藏匿于王府里。
“你让他先进偏房,我马上过去!”欧阳金锐冷声吩咐。
欧阳金锐走进偏房的时候,王道平形如枯槁般的站在一侧。
“指挥使大人。”见欧阳金锐进来,他抱拳行礼。
欧阳金锐冷冰冰的看着他:“既然敢来,可见你也不打算苟活于世了?”
王道平面如死灰跪地道:“王道平自知罪孽深重,实在无颜面对那些惨死的百姓。”
欧阳金锐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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