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晓,偌大的公主府被橘色的光芒照耀着,精致又静谧。
前厅里,绯真正用着早饭,两个贴身侍女站一旁伺候着。绯真慢条斯理的舀了舀汤勺,问道:“驸马还没起?”
“禀公主,驸马还未出房门,奴婢这就去催。”
“算了。”绯真勺子一放,手一抬,起身说道:“本宫还是自己去吧。”
“咚”“咚”绯真敲了两下房门,“杨小聪,你起没啊。”
没反应?绯真又敲了两下,“今天我们要进宫,你快起。”
门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绯真皱眉,想了想反正驸马住的也是自己的卧室,于是很干脆的推门而入,“我说,今天我......”
绯真的话戛然而止,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向了书桌,洒向了床铺,亮堂堂的屋子哪里有半分人影。
“人呢?”绯真扫了一眼伺候杨小聪的侍女。
那几个侍女慌忙跪下,“奴婢们也不知啊,驸马一直不让我们贴身伺候。”
“这个小混蛋,居然给我玩失踪!”绯真气的直跺脚,抓狂啊,今天又只能自己进宫了。
此时,我们的杨小聪小白脸正一瘸一拐的走在公主府外的大街上。
“靠,姐姐我还受着伤呢,想让我进宫,下辈子吧。”杨小聪边走边碎碎念,“话说,那于寻的医馆是在这边吧。”杨小聪走进一个巷弄口,教主大人应该还在那儿养伤呢。
抬头,刻着“悬壶济世”的黑色大匾悬在门梁上,再望了一眼排成长龙的队伍,杨小聪咂咂嘴,生意果然还是这么火爆啊。
熟门熟路的绕到于寻家后院的围墙外边,“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杨小聪向着围墙跑几步,踮起脚尖“我跳。”,
只见她身体轻轻跃起,以一种遗世独立般优美的姿态,“啊...”撞到了墙上。
“痛痛。”杨小聪跌在地上,摸着通红的额头哀呼道。
“什么人?”医馆的护卫从围墙跳出,拔剑指向狼狈倒在地上的杨小聪。
“别动手自己人!”杨小白脸双手上举,一副投降的姿态,“我是来找平一指的。”
“你认识平大夫?”那护卫狐疑的看了杨小聪一眼,那平大夫可是自家主子的师父,这翻围墙的小子找他干什么?治病?
“当然认识,小哥,我和他可是故交。”杨小白脸拍拍土,边起边说。
“既然认识,那你鬼鬼祟祟的翻墙作甚,大门又不是摆设。”护卫反问道。
小白脸翻了翻白眼,指向大门说,“那么多人拥着,我也要能挤得进来呀。”
“这倒也是。”那护卫想想杨小聪讲的也有些道理,说不定真的是平大夫的故交,态度一下子柔和多了。
“那你就帮忙通报声,让我进去呗。”杨小聪说完,作势就想往围墙内跳去。
“哎,我说小兄弟,你别急呀,我倒是想给你通报,但也要平大夫在才行呀。”那护卫上前拉住杨小聪道。
“他不在?那他去哪里啦?他照顾的女病人呢?”杨小聪一愣,连念的诗句都打断了。
“去哪里?”那护卫小哥突然露出贱贱的笑容,拉着杨小聪走到巷口,手指向模糊的远方,感慨道:“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啊!”
杨小聪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烟花坊?杨小聪眨巴了下眼睛,怎么又变成翠柳阁了?杨小聪又眨巴了下眼睛,丽春院?杨小聪这次不眨了揉了揉眼睛,噢,原来是青楼一条街。
“你说平一指大清早去逛青楼!”杨小白脸反应过来,嘴巴变成了o字形。
那护卫凑到杨小聪耳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偷偷告诉你,据可靠消息,平大夫昨晚就没回来。”
杨小聪表示,她和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是谁把神鬼莫测的平大夫降服留宿青楼彻夜不归,又是谁能让平一指放弃他的药草毒虫流连细雨烟花之地,这料爆的也太猛了。
“他进了哪一个?”杨小聪小声问道。
“不知道。”护卫回答的也很小声,“我只是偷偷看见他进去,不知是哪一家。”
“不知道那你回答这么小声干嘛?”
“是你先小声的。”
“是吗?”
“是啊。”
“护卫兄,那个那个平大夫都去逛青楼了,那之前来疗伤的白衣女子由谁照顾?”小白脸忽然问道。
“你是说那个蒙着面纱,冷冰冰的女子?”
“面纱?应该,差不多就是她吧,她怎么样了?”
“她早就离开了,比平大夫逛青楼还早呢!”
“什么,她走了?她伤痊愈了?武功恢复了?平一指怎么没去通知我?!”小白脸激动了,一秒钟化身为咆哮帝。
“我,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护院诶。”护卫被晃的晕晕乎乎的。
“哎!”杨小聪把护卫一推,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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