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学诗的时候。”
赵匡胤摆手说道:“不是他,是我幼弟。”
赵匡胤的弟弟?那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李从嘉听了就心生退意,算了算,赵光义比他小两岁,肯定不需要他来教,那么就只剩下赵廷美,而赵廷美今年大概九岁,倒的确是可以学写诗的时候。
李从嘉直接拒绝:“晚辈才能有限,以前从未教过人,教导二郎已经费尽心力,怕是难以再教导他人了。”
赵匡胤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勉强,毕竟弟弟跟儿子怎么有可比性?
赵匡胤看了看赵德昭写的字之后,夸了儿子两句,又问道:“听说十一郎要与田家小娘子成亲了?”
李从嘉有些意外:“是已经定下了,不过成亲要等十一郎出孝。”
赵匡胤有些意外:“嗯?我听说的是在年前就会成亲。”
李从嘉皱眉:“敢问使君,听何人所说?”
赵匡胤摇头:“不太记得,只是闲谈之间提起,似乎许多人都知道,怎么,你不知道?”
李从嘉咬牙:“之前田家的确是提出过这个要求,说是想要帮田五娘子破煞,只是我未曾答应,毕竟十一郎还要守孝,孝期成亲不合礼法!”
李从嘉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田家放出去的风声,这是要做什么?逼他们迎娶吗?
他这破脾气上来,大不了退婚,反正现在他是赵府西席,又在师行一那里挂了号,再不是当初那个没有根底的外来人,况且这件事情还是他有道理,怕什么?
赵匡胤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如此甚好,若是能退,这门亲事就退了吧。”
李从嘉悚然一惊:“使君的意思难道是田家要……”
赵匡胤抬手说道:“此事若非是你,我绝不会开口,具体情况,我亦不知晓,如何做自己掂量吧。”
李从嘉听闻之后,暗中留个心眼,又问道:“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使君可知晓江宁府中有哪些杏林圣手?”
赵匡胤问道:“怎么?你生病了?”
李从嘉摇头:“不是我,是我家一下人,突患眼疾,延医问药许久,却谁都说不出是为什么。”
赵匡胤大为惊讶:“阿煜对一下人都如此关心,实属难得。”
李从嘉苦笑:“我那下人也算是跟我一路共患难,前些日子失散了,后来他千辛万苦才寻得我落脚之处,我怎好弃他不顾?”
赵匡胤赞道:“如此,却是忠仆,我倒是知道一位同僚家里郎中医术不错,明日我去帮你询问一二。”
李从嘉顿时眉开眼笑:“多谢使君!”
赵匡胤见他开心,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当断则断,不要心软。”
虽然没明确说是什么,李从嘉却知道这说的应该就是田家的事情,他有些纠结,田家也帮过他不少,还真不想跟田家做切割,真要这么做,也太过无情无义。
李从嘉纠结着下课回家,结果正好遇上田大郎又上门拜访,李从嘉十分生气的表示:“之前不是说了,年前成亲的事情暂且放下,贵府为何闹得满城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