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放水池吧,我来收拾”容盛说。
周天衍惊讶:“你们平时都这么安排吗?”
陆祈渊瞥一眼容盛:“他是看着有人才这么殷勤的。”
说着转身离开厨房。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容盛却更快地拎住他,“你的意思是我平时没洗过碗?那昨天早上和晚上是盘子自己在水里做操?”
陆祈渊“邪笑”起来:“洗碗也要争,好光荣。”
“怎么了?我劳动我光荣啊。”容盛毫不示弱。
周天衍靠着门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热闹。
等陆祈渊退出战圈继续看起书,他在对面落座,问:“为什么你们都喜欢喜欢去楼顶?那儿除了花还有其他好玩的么?”
陆祈渊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别的,可能是因为能看见太阳白云星星月亮吧。”
周天衍静默良久,说,“我不喜欢照顾有生命的东西,但能送我一碰植物吗?什么都行。”
“可是,你要不好好照顾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我发誓,”周天衍伸出三个指头,“花在我在,花亡……我肯比它活得久。”
“哈哈,”陆祈渊挑眉,“好吧,送你就送你。”
六点几人出门赶往天街,七点整,拍卖会准时开始。
陆祈渊的房间里本应该只有一人,可之后变成了两个,现在,是四个。
“梁肖,你的房间现在是空的,”陆祈渊端起茶水,悠然浅尝一口,“而且今天没有你的拍品,不会紧张的,回去吧。”
“不行,你这叫什么?见色……”梁肖顿了顿,偷瞄容盛一眼,“见……”好像见什么都不太对,“喜新厌旧!媳妇娶进房,媒人扔过墙!我们认识的时间比你跟他们加起来都长吧?怎么能就赶我走呢?”
“你说的,挺有道理的。”容盛赞同点头。
梁肖凌乱了下,在心底他对容盛还是忌惮的,但理性一直向他强调不要怕,要坚定地留在这里。容盛和周天衍具是重重光环加身的九天圣神,一个个不威自怒、气势非凡,看上去像两匹毛发油亮的狼,而反观陆祈渊……神色懈怠、手脚无力,身上处处都是破绽,好像一只大白兔!不,那是奶糖。好像一只……蜗牛!爬累了瘫在半坡困觉身体还在往回溜!让人怎么能放心?!
周天衍一直光听没发言,这会儿抬头冲梁肖温柔地笑了笑,后者身上毛发一炸,深觉自己任重道远。
“……你呆着吧。”这边毫无察觉的陆祈渊放弃了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今天要拍卖十三幅画,《透亮》被安排在第七位。彭老师的作品起叫价最低为10万,涨幅也是万元。前六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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