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阳仙宗的地里深处有一处天然的空洞,千百渡躺在里面连连忙屏息,就算他身怀秘宝,可以躲过神符的探测,但对这个疑似仙人转世之人依旧保持了最大的警惕。
约一个时辰之后,千百渡才感觉到那股恐怖的神识离去,身体一下瘫软了下来,喃喃自语道:“现在人是出来了,但是你准备拿他怎么办那,我敬爱的魔主大人啊!”
鱼司感觉到身上每一块骨血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眼角隐隐有泪痕留下,眼中是止不住的癫狂:“终于肯出来了,我亲爱的师父大人。”
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情绪,门外隐隐有些暴动,鱼司却满意的笑了,被齐白打伤的部位已经愈合,但他的身上依旧透露出一股不自然的苍白,那是当然,仅仅只是金丹修为的身体当然抵不过残年的侵蚀。
‘承影,你什么时候觉醒了预言功能。’秋天行神色有些复杂,在承影说完没多久,他就感受到了来自神符的气息。
那个总是将自己拘于在一方小小天地之中的人,在长达数百年的时光中第一次走了出来。
‘我也没想到。’承影为璇玑子的行动能力点了个赞。
花河利索的将工具全都收拾好,用一块白布将钟师兄的尸身盖好,面色如常的说道:“我们走吧!”
“好。”秋天行最后看了一眼被白布所包裹的身体,打开结界,走了出去。
门外不知何时已经聚集起一堆人来,那位传信的弟子被团团围住,神色窘迫。
“身为病人,不好好养病,聚在门口是要干吗?”秋天行看见门外的景色有些头疼。
眼中的恐惧、愤怒、不满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几乎快要溢了出来。
“前辈,他们是想问一下师兄的事情。”传信弟子小声的说道。
“死了。”花河淡淡的接口,“诱因未知,你们如果是想问我这些的,这就是答案。”
“难不成我们就要等死不成。”一位弟子站了出来,眼含愤怒的说道:“华盛仙宗难道不给我们个说法。”
真是令人火大,秋天行怒从心起,准备出手,花河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住手。
花河冷冷的问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至少告诉我们什么时候能治好,我还不想死。”那位弟子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恐惧,“我还年轻,我以后还有追寻大道,我不能这样窝囊的死去。”
鱼司在门内吃吃的笑着,欣赏着这一出难得的戏剧,渴望得到救赎的少年啊,就由我魔王大人来告诉你,你得到只有绝望。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饱满的皮肤迅速干瘪下去,黑色的发丝变成灰白然后大把大把的脱落,那位刚才还在大声质问的弟子时间在他身上开通了贵宾通道,以不可逆转的速度流逝着。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残年被幕后之手操纵到了极致,挑衅着众人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花河没有犹豫,立马拉住了那位弟子的手,以秘法想要延缓这个过程,但一切最终只是徒劳。
干枯的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人群中不知谁发生一丝尖叫,尤其是一些女修,在看到着一幕之后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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