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jù,威胁道:“阿灿,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
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jù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guī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
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
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
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jù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乔元难过。
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
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
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
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厌恶目光。
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
“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
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
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
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
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
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
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星期做ài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
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
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
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
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
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
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jù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
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
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jù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
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ài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
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淡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
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
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jù,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ài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
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
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
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
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jù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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