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衣压根就没有走几步路,在把素手交付到自家爷手中之后,便被一个用力的打横抱起,随后谢衣的双手自觉的勾上了沈睿的脖颈,这动作做的再熟悉不过,俨然已经成了习惯。
沈睿扭过头去,略带不好意思的请求道:“哥夫,阿衣还没有睡醒,还要麻烦你牵一下马车了!”
听到这话,陈希的小脑袋点的就跟搅蒜似的,自然是满口应承下来,就凭这那一声哥夫,别说牵着马走了,就算让他扛着马走都没问题。
“那就多谢哥夫了,不知大哥找的山洞在哪里?可否前方带路?”
听到这话,陈希连忙用小手去拉过红马的缰绳,随后快走几步,在前方带起路来,他虽然路痴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但是那个山洞离着自家的山洞并不远,再加上爷给他布置了任务,要他把新找到的山洞清理干净,所以他来来回回倒置了好几趟,还真就把路线给死记硬背了下来陈希看似一本正经的走在前面,但神魂早就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看到大弟对弟媳那么温柔,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羡慕的。
雷澈是个糙爷们,脾气火爆,陈希就不记得自家爷打横抱过自己?每次不会抗在肩上,就是夹在腋窝下,使得他的小脑袋晃晃悠悠的倒挂着,等着被放下来之后都要头晕脑胀好一会儿但羡慕归羡慕,陈希还是最喜欢自家爷了,爷虽然性格大大咧咧的,但却是最疼他的了,陈希已经很知足了。
牵着马车来到了那处山洞,陈希自觉的把马的缰绳捆绑到一棵大树上,随后开始和大弟一起,把马车里的货物搬运到山洞里。
谢衣虽然金贵惯了,但看着哥夫那娇小的身板都抱着一大包袱的东西前前后后的忙活着,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袖手旁观下去,走到马车前,看看有没有自己能提的动的东西,结果谢衣羞什么活计都要指望着自家爷来做,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谢大手顺着衣袍的下摆探了进去,摸索上那温凉如同美玉般的滑嫩肌肤。
“阿衣,给我吧,我想要你!”沈睿压低了声音在谢衣的耳畔低语道,那充满磁性的蛊惑声音,让谢衣压根无法拒绝,他甚至一直都弄不明白,爷为什么从最开始的莽汉蜕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危险又带着的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甘愿沉沦。
“令,不要了吧?昨夜刚要过,还……还有些肿痛。”谢衣这绵软无力的回答堪比蚊子叫,实在是他一个受过教育的哥儿说不出太露骨的话,可偏偏自家爷平日里还算正经,一旦上了经金贵到双脚都不能沾地的黑锅。
“乖,把腿分开,爷就要一次,会很温柔的,好不好?”沈睿听到这话,一双幽邃的眸子也越发暗沉,身上的欲火随之升腾了起来,不发泄一次根本就无法平息下去。
听到这话,谢衣便知道自己这次誓躲不过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开口哀求道:“爷,那不要再绑住我了好不好?阿衣的手腕和脚腕还有些疼。”
谢衣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睿要他的时候总是喜欢绑住他的手脚,昨晚就绑了整整一夜,他的手腕和脚腕上已经留有一圈青白的印记了,若是今天还来得话,肯定会弄出淤青来不可。
沈睿听到这话,却是嘴角勾起了邪笑,没有立马回答,反而是大手一路直下,握住了谢衣的致命之处,随后声音危险的开了口:“绑是要绑的,若是阿衣不喜欢绑住手腕和脚腕,那绑住这里如何?”
在察觉到沈睿的动作之后,谢衣浑身绷紧,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可是在听到沈睿后面所言,却是一张小脸退去了血色,拼命地摇着头,随后乖乖的送上了自己的手腕,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爷拆下了他的发带,将他的手腕绑了一圈又一圈。
两相比较,他宁愿被绑住手腕,若是被绑住那里的话,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谢衣也只经历过一次,而且从那之后,便对此恐惧异常,不管遇到了什么事,爷只要以此作威胁,他便会乖乖听话。
其实那一次经历谢衣是不想回想起来的,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去回想,那件事发生在他刚与爷确定心意的时候,那一段时间里,爷对他特别好,什么都依着他,难免让他变得无法无天起来。
哥儿伺候好自家的汉子,那原本是他身为夫郎的职责,但是他却总是摆冷脸摇头拒绝,倒不是多讨厌,只不过就是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罢了。
爷一开始虽然不快,但还是依着他耍脾气,直到积攒了几次之后,爷的怒火彻底的爆发了不顾他的反抗,爷用强硬的手段毫不留情的将他的那里绑了起来,然后粗暴的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最后爷解决完了,便提上裤子直接走人,反而把他吊在了床头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脚尖堪堪着地,那个姿势异常难受,更何况身前那处还高高翘着,又得不到发泄,那滋味,想要爆炸一样,谢衣从没吃过这种苦头,俨然快要被逼疯了。
他苦撑了不到三秒钟,便彻底受不住了,也顾不得什么骄傲了,没骨气的向爷哭着认错,求饶,那眼泪顺着眼角滴滴滑落,谢衣敢说,无论面对谁,他都从来不曾把自己的姿态放得那么低过,可是即便如此,爷却只是斜睨了他一眼,随后便摔上门,狠心的独自离去了。
那扇门是虚掩着的,而他的床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若是有人无意间闯了进来,看到了他狼狈的模样,那他以后就没法做人了。
他提心吊胆的挨了一天,直到晚上,爷才踏进门来把他放了下来,他那时候整个人已经虚脱了,后背上一层冷汗,散落下来的发丝一缕一缕的黏在脖颈上,意识也有些混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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