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月,笑嘻嘻地凑上去说:“月姐,你也在啊!昨晚真是不好意思,喝得有点多了,所以……哈哈,您大人有大量,别介意啊,要不今天晚上我请您吃个饭,当陪罪吧?!”黄月白了他一眼,年轻人仍就笑嘻嘻地望着她。
“你来这干嘛?”袁学妙正经地问道。
“我是来找您的。”年轻人收起了轻浮的笑脸,一脸严肃的回答。
“去我办公室说,别在这丢人现眼。”袁学妙显然对年轻人刚才的言行很不满。年轻人战战兢兢的跟在袁学妙后面出去了。那个女孩表示歉意后,也跑了出去。
“真不像话,这种人怎么能当老师的,屁股后面整天都跟着个女学生,这么轻浮,学校还让这种人留下。”黄月气愤地说着。
“还好,还好啦,王老师也不是那么差啊,至少袁老师挺欣赏他的。”曾明说道。
“袁学妙和王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看我们以后都少跟这些人打交道,能教出这种学生的老师,估计也好不到哪去。”黄月继续愤怒道,“还有那个王强班上的女孩,整天跟着王强,都不知道回避一下。”
曾明笑了笑,没多说话,黄月觉得无趣也没在说下去了。
随后付小超离开了团委办公室,召集了所有乐队成员,跟随黄月去看了他们的排练房,那是位于食堂二楼的一个狭小空间,食堂二楼有一个很大的演出舞台,而舞台左边往里走有一扇门,全木头的,平日里是一把大锁锁着的,再进去还有一个铁门锁着的房间,就是排练房。乐队的成员也都付小超的好朋友,主音吉它手——肖志江,学生会的主席,总是在学工处进进出出,手下一帮拥戴者,不过,多半都是为了拍马屁的,就因为肖志江在老师面前说话比较有份量,老师多半也很听他的意见。节奏吉它——李勇超,很沉默的人,很中庸,可是却很有原则,头脑很冷静。BAss手——宋世雄,和那个体育节目主持人同名,并且也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他能和任何一个陌生人相处的很好,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所以他是这帮朋友中的交际人员。鼓手——郭树伟,一个电脑天才,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玩电脑,偶尔喝点酒,但他一喝酒就会很暴力,很疯狂,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主唱自然而然是由付小超来担当。付小超的兴奋地聊起了乐队以后的发展,看着眼前虽然有点陈旧的乐器,他们仍然很满足。
“黄老师,为什么说学校6年没有过乐队了?那么,6年前,这个学校有过乐队吗?”付小超一直想不明白刚才老师们的谈话。
“是的,学校一直以来都有乐队,也就在6年前,学校发生了一件大事,就再也没有人敢组乐队了。”黄月小心翼翼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凝重。
“发生了什么事?”付小超追问道。所有的人也都认真的听着。
“就在这排练房里,原来的乐队的主唱坠楼死了。”黄月担心地说道。
付小超脸上早已一片惨白,队员们也都愣在那里。
黄月接着说:“我也是听说的,我是3年前才来这的,不过,当时在整个城市都轰动了,一直没查出凶手,警方就将此事认定为自杀。当时校里有很多老师和学生都觉得不像是自杀……”黄月止住了,若有所思。
付小超追问:“那是什么?”
“你们进校的时候没有听说过这个学院有个诅咒吗?”黄月问道。
大家都只是摇摇头。
“这里曾经是被封条封起来的,传言,如果有乐队在这排练,那么愤怒的舞者就会来索命。”黄月说道。
“愤怒的舞者?”大家哗然。
“据说是一个憎恨摇滚的女舞者。”黄月接着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有这么一种传说,可能也是谣言吧,你们别太担心了。那么,你们在这里熟悉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送走了黄月,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忐忑不安,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落日的余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是那么安逸,却掩饰不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大家都希望这只是谣传。付小超这时心里却一直在想:愤怒的舞者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孩?死掉的主唱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谣言,是真事,还是一个阴谋?他很想问个究竟,弄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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