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手机最后的通话记录,是死者在20:15的时候打给夏云的,通话时长是5分钟,不过,我们却从手机里找到了一个更有趣的号码……”陈兴说道。
“更有趣的号码?”众人不解。
“在20:45的时候,死者手机拨出了这样一串号码‘39271’。”陈兴说道。
“也就是说,;宋世雄的准确死亡死间是20:45,那么,‘39271’是什么号码?”付小超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们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电话号码,而是死者留给我们的死亡讯息。”陈兴停了停,打断了众人的思考说,“那么我现在按照规矩,要重新为你们录一份笔录。你先来吧,付小超?”
“啊,我记得昨晚7点左右我们都在一起吃饭,后来7点半左右夏云有事走了,赵依然生气也走了,我追了过去,之后就和赵依然在广场上坐着聊天,一直到晚9点半,我们往回走,在樟树林那遇到了夏云,之后赵依然就聊了起来,到了点多钟,我们来到刚才吃饭的地方,等宋世雄,可一直没等到,11点钟的时候,我们听见楼上的惨叫声,所以上去了。”付小超说着。
“你怎么会记住这些确切时间?”陈兴怀疑地问。
“7点以前,我和乐队一直在排练房,我们下去吃饭时,才遇上赵依然和夏云,夏云接电话时,我也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那时是7点半,之后,我们三个都走,后来在广场,我肚子饿了,想回去吃点东西,我看了时间,是9点半,到吃饭的地方看见他们还在那,心想没有多晚,之后,因为11点旁边的小卖部和小餐馆都会准时打烊,所以我很确定这时间。”付小超理直气壮地解释道。
“也就是说赵依然和你一直都在一起,对吗?”陈兴想确定一下。
“是的!”付小超很肯定地回答。
“那么肖志江,郭树伟,李勇超,你们是一直在那吃饭喝酒吗?”陈兴问道。
“是的,中途上过几次厕所。”肖志江回答。
“是一个人去的吗?”陈兴问道。
“不是,我们上厕所都是两个人一起去,总会留下一个来守桌的。不然老板会以为我们想逃单。”郭树伟说。
“那在20:40—21:00之间,你们谁去过厕所,还想得起来吗?”陈兴继续发问。
“好像是我和肖志江去过一次厕所。”郭树伟回答。
“也就是当时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而李勇超是一个人?”陈兴看了看李勇超。
“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没有,当时他们两个去厕所,夏云就过来了,我一直在那,夏云可以做证。”李勇超有些急了。
陈兴望了望夏云,夏云低着头说:“是,是的,我当时以为赵依然还在那,想去找她,结果她不在,就在那一直等。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离开,心情不好,就想去广场转转,就是那个时候在樟树林那遇到了赵依然。”
赵依然为了让好朋友不被怀疑,拼命点着头。
“我们可以做证,当时我们上完厕所回来的确看到了夏云。”肖志江说。
“不过,那不表示,在死者死亡的半小时里,她,还有你们都有完全的不在场证明吧!因为你们不能确定准确时间,只是主观感觉。”陈兴步步紧逼。
四个人都很惊讶于眼前这位局长的魄力,四个人很想为自己辩解,可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么你们三位老师呢?”陈兴一视同仁地问道。
“昨晚你们不是做了笔录吗,还要再说一遍也是一样。我昨晚一晚上都在家里,与三个朋友打麻将。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他们。”袁学妙很不耐烦地说。
“我们会的!”陈兴转过身对两位警员说,“你们去问一下袁先生说的这三个人,尽快回复我。”
“你们两个呢?昨晚的笔录你们似乎没有待清楚你们在做什么。最好坦白一点,不然会惹到麻烦的。”陈兴说。
“昨晚,我……我和……”黄月的回答有点含糊,似乎不太想说昨晚的事。
“昨晚,我和黄老师在一起聊天,看电影。”曾明抢道。
“*封校,你们能出去吗?”陈兴问道。
“不是,在我家看的!”曾明说道。
“是这样吗?黄老师!”陈兴瞟了一眼黄月。
黄月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是一整晚吗?”陈兴不依不饶地问。
“啊……”这个问题让黄月始料不及,不知所措。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直到23点就一直呆在曾明家吗,都没离开过吗?”陈兴逼问。
“陈局,你的问话未免触及到私生活了吧,这和本案无关吧,现在要调查的是昨晚8点半到9点的这段时间……”曾明显然让陈兴的问话惹怒了。
“警察办案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来教!”陈兴也火了。
“我是在曾老师家因为太累了,所以就睡着了,到了22:00,我被曾老师叫醒,他送我回去的。23:00学生打电话说排练房出事了,我就赶来了。”黄月的私生活让人揭露了,自然心中不快。
“那你在曾明家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陈兴平静地问。
“9点以后。”黄月回答。
“你怎么这么肯定?”陈兴问。
“因为我睏了,想睡的时候无意间看了一下钟,是9点钟。”黄月回答。
“9点之前,你们都在一起?”陈兴又问。
“是的!”黄月似乎对刚才这段揭露她私生活的问话耿耿于怀。
“除了袁先生外,各位都能提供不在场证明,但你们四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在时间上不够准确。”陈兴指了指肖志江他们。
“难道你认为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杀了宋世雄吗?”肖志江问。
“这个很难说,因为封校,外来人是不会潜入学校将其杀害的,只有可能是学校里的人所为。而凶手留下的恐吓的字样似乎也是针对与摇滚乐队有关的人,由于你们乐队刚刚成立,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除了在场的诸位,似乎就没人知道乐队成立的事了。”陈兴说道。
“不对,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事。”黄月突然想到了。
“谁?”陈兴也一下兴奋了。
“王强……”黄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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