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铄还醉着,就被驾上了飞机。飞机票早就定好了,本来闻律说,让他杀青了玩两天再回金海,唐景铄却是不肯,两人好几个月没见了,他恨不得立刻就飞金海。
只是没想到,杀青宴喝高了。
还好,唐景铄喝醉了很乖,不撒酒疯也不闹事,他今天状态不错,也没有吐,老老实实地睡着,省了王彬和小方不少事情。
三人一起回到金海,出了机场,闻律早早就在外头等着了。
清醒着的几天人很有默契,一句话没说,王彬和小方默默将唐景铄交给闻律后,就各自打车走了。
此时,唐景铄安静地被安全带捆在副驾驶座上,夜已深,但今晚的月光十分皎洁,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唐景铄因酒醉而红润的脸上,莫名的诱惑。
开车的闻律苦笑了一声,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某些因子在躁动,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小妖精”。
偏偏今晚唐景铄醉了,要不然……乘人之危的事就算了,还是等等吧,总有水到渠成的时候。
一路相安无事,第二天的时候,唐景铄发现自己是在闻律的屋子里醒来的。
也就是说,他清醒的时候,还在广津市吃吃喝喝和大家聊天告别,一觉醒来,直接就出现在了金海的闻律家里。
别说!这感觉还挺好的呢!
唐景铄在闻律的床上滚了一圈,发现闻律帮自己把衣服都换了。偷偷地嗅了一下辈子,那上面,还有闻律的味道。
然后自己贼兮兮地抱着辈子傻笑起来。
“干什么呢?醒了还不起来,你看看几点了。”已经中午十二点,闻律一边工作一边等了唐景铄一个上午,他公司都没去,直接远程办公了。
这会想来瞧瞧唐景铄醒了没,结果就见那傻子不知道在床上傻笑什么,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一样的。
唐景铄被闻律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条,莫名心虚起来。他把脸藏了一会,才故作刚刚清醒地半支起身体,扬起一个笑脸:“早啊,闻律。”
虽然已经知道那个家伙的真名是闻人聿,但是唐景铄坚持不改对他的称呼。
“起来!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快饿死了。”闻律冲他没好气地说,不过,话虽如此,人还是走过去坐到了床边,伸手摸了摸唐景铄的额头,怕他宿醉醒来会发烧或者头疼。
唐景铄却借机贴了过来,两人表明了心迹之后,他就主动得多了。扑过去抱住了闻律的腰,将脸埋进了人家胸前。
“你干嘛?”闻律冷不妨被一把抱住,没好气道,脸上却是笑了起来。
“好久没看见你了呢!求抱求安慰。”唐景铄不要脸地说。
闻律这下算是明白了,人前人后有两张脸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个家伙。
闻律也没再跟他客气,把他拉起啦,一把勾过脖子,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干柴烈火地,没一会就难舍难分起来,直到俩人都意识到,再吻下去就要出事了,这才有默契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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