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地道。
刚刚这一下,它感觉自己天灵盖都被捅开了,生怕阴山老祖再给他来一下。
要知道这家伙虽然几百岁了,可是心却一直比大爷的毛都黑。
就没有这老货干不出来的事情。
“交流个屁,老子还不知道你这只死鸟怎么想的?”
阴山老祖冷笑着道:“既然你说是交流,那么等老子把你毛都拔了之后,你先跳一曲吧!”
妖赞闻言鸟喙张得老大,一副弱弱的样子,商量道:
“能不拔吗?大爷我可以直接跳。”
毛鸿伟等人都看呆了,那黑色的大鸟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一般,一副只要你不拔毛,我立刻跳舞的样子。
可阴山老祖却将头摇的很坚决,道:
“不行,你那一身毛是好东西,老子雁过拔毛,你这一身毛今天留不住,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妖赞委屈道:“大爷不是雁。”
“闭嘴,你是自己拔,还是我动手拔。”
阴山老祖捏了捏自己拳头的骨节,一副你不动手我就替你动手的样子。
活脱脱地逼鸟为娼!
没鸟权了!
妖赞只能怀着悲痛的心情,两只翅膀捂着身后,然后金鸡独立,开始拔毛。
林清圣捂着断臂,靠在办公楼过道枯红如同曲张静脉的墙壁上,目睹了全部过程。
“前辈,你当初为什么不弄死它呢?烤翅膀很好吃的。”
林清圣脸色苍白,却仍旧开口道。
妖赞一双鸟眼紧紧盯着林清圣。
大爷刚刚就该直接弄死你,不该因为你智力的残缺留手。
阴山老祖闻言摇了摇头,道:“我倒是可以弄死它,可是它在妖族确实有些背景,天地将开,弄死他,妖族难免要秋后算账。”
“我倒是没有事情,但是我女儿和女婿必然受到波及。”
这不是林清圣第一次听到妖赞很有背景这个说法。
林清圣皱着眉打量一下妖赞。
不能杀,就是一个棘手的麻烦了。
“前辈有没有想过,您这次放走了它,我们除非一直躲在这里,不然一旦出去,就会被其追杀?”
阴山老祖挠了挠头,道:“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有办法限制它。”
林清圣捂着肩膀道。
“什么办法?你说说。”
阴山老祖表示很有兴趣。
妖赞则是眼睛睁得老大,你们这样在我的面前,研究怎么整我真的好吗?
林清圣在阴山老祖的耳边,用炁体传音将自己的办法说完之后,阴山老祖诧异地看着林清圣道:“这法子好阴损啊!”
还没有等林清圣开口辩解,阴山老祖再次开口道:“不过老子很喜欢,尽管去做吧,老子帮你坐场子。”
“那么谢谢前辈了。”
说罢,林清圣转过身朝着毛鸿伟道:“老毛,帮我拿些东西过来,然后……”
听完了林清圣全部计划的毛鸿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猛然转头看向了妖赞,眼中似乎带着异样的怜悯。
妖赞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难道有什么比拔光毛跳舞还要尴尬的吗?
妖赞下意识捂住身后。
你们………想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