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阶,从这个山峰走到下一个山峰,打BOSS然后再去下一个山峰,直至突破九门三关。
看着彼此脑袋正上方象征HP值的红色长条,和注明“战斗力”的阿拉伯数字,众人在吐槽系统简陋的同时开启了比较模式。战斗力数值递减排列如下:
弗洛伊德3000点、莉莎2300点、姜无患1800点、江山石800点、龚行慎600点、花虫120点、柳别叶100点、彭安翔90点、画楼儿50点、Erin孙8点。
“我才8点?!”Erin孙难以置信地说,“为什么连画楼儿小姐都比我高?”
画楼儿解释说:“可能是我学了些吐纳的缘故吧,我可是从没和人打过架的,不可能比孙小姐厉害。”
彭安翔说:“战斗力测量是以成年男人的战斗力为基数的,系统注释说,一名成年男人的战斗力为5,也就是说孙小姐比成年男人要厉害些。龚先生那么厉害,也不过以一敌百而已。”
Erin孙说:“意思是说我比战五渣强那么一丁点吗?”
花虫说:“你哪里来的自信哟?我原本以为你最多只有3点的战斗力。”
莉莎斜眼看着江山石说:“弗洛伊德阿姨的战斗力比我高也就罢了,为什么他的战斗力比龚叔叔还高?”
龚行慎说:“当初,我也不信世上有天才。”
忽然,弗洛伊德手指点在姜无患的后腰,姜无患冷不丁挨这么一下,痛得叫出声来。没等姜无患回头骂她,弗洛伊德说:“我刚才那一指将真气打中了你的肾脏,现在你已经只剩一个肾了。”
“什么!”姜无患大惊失色,连忙去摸自己的后腰。
“不必看了,你没事。”弗洛伊德盯着姜无患的HP值说,“看样子,虚幻世界并不是单纯建立在认知上的。”
众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就解释道:“刚才那一指,我不但欺骗了表哥还混淆了他的认知,让他确实以为自己的内脏受到了伤害。可是他的HP值并未明显减少,说明HP值不是建立在个人认知上的。但我在打中表哥的同时,他的HP值减少了一丁点,说明打击造成的伤害可能早于认知。这就说明,虚幻世界的模拟程度很高。”
姜无患揉着腰,恼怒地说:“你偷袭我就为得出这一句废话?”
弗洛伊德摇头说:“这可不是废话,系统模拟现实是基于数据的。我们现在可不是在玩儿角色扮演,不是在系统构建的世界里冒险。系统是在适应我们,将我们真实地投射进虚幻世界。所以,系统需要将我们的一切数字化。外形可以模拟,战斗力可以通过特殊的算法来确定。可是,一次攻击的伤害该如何判定,如果是基于战斗力的,那么我应该可以一击击杀表哥。如果是基于认知的,那么,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表哥应该因内脏受伤而损失大量的HP才对。就算系统能以我们未知的算法,将我们的攻击如实地数字化,物品呢?如果出现系统数据库中不存在的物品,该怎么模拟出其功能来?就比如,始祖降临前,原住民一定不知道手机为何物。始祖科技再先进,也不可能包罗未知的事物。”
她问花虫:“你手里应该有原生药材制成的致盲粉吧?”
花虫点点头,取出一粒白纸包着的药丸问:“有什么用么?”
弗洛伊德看向姜无患说:“表哥,请你再牺牲一下,我想做一个实验。”
姜无患愤怒地说:“为什么是我?”
弗洛伊德说:“因为修行者可以自愈,我总不能让莉莎来做实验。”
姜无患无奈地点点头,花虫在弗洛伊德的示意下,将药丸扔向姜无患。药丸飞到姜无患面前后忽然炸开,冒出一团白色粉尘。粉尘甫一接触眼睛,他就感到双眼火辣辣地疼,随即目不能视物。饶是修行者自愈能力极强,他也是在涂上解药后才再次看清东西。
“致盲粉是始祖未知的东西,可它能在这里起到效果,说明系统模拟不是基于固定的数据库,而是更加灵活的信息,比如我们的记忆。”
连做两次小白鼠的姜无患质疑道:“这个结论能够帮助我们通关么?”
弗洛伊德说:“我是在猜想,虚幻世界是以类似区块链的模式构建的,或许有漏洞可钻。但三个关卡是固定规则,绝对不会有漏洞可钻。”
姜无患又好气又好笑,说:“那你就是故意耍我玩儿咯?到头来不还是要打上去么?”
彭安翔则说:“也不一定,说不定弗洛伊德小姐能够找到对付守门人的简单方法。”
姜无患不屑道:“拳头才是道理!搞这些弯弯绕没意思!”
画楼儿问:“系统介绍里说,咱们的交流是基于组队模式的精神交流,因此不难解释山石能够发声。可为什么他能看清东西?”
弗洛伊德说:“这可能是为了方便游戏开展吧。”
“不!我是出于对盲人的人道主义关怀,在这里我会让哑巴说话、让瘸子飞奔、让七十高龄的老头子找到第二春,均是出于我圣母般的慈爱。”
众人矍然一惊,这声音和旁白音别无二致,直接传入他们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