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高兴成这样?”
“别瞎说。”许小舟轻声打断他,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胸口。
老脸更红了。
“我好像,每一天都不一样了。”许小舟轻声道。
在他的视线里,陈景锋胸口不仅有几个发红的猫爪印,还传递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知。他能感知到,这人胸口是被一只灵猫踩过,留下了极其微弱的印记。
那是游离于视觉、嗅觉、触觉之外,一种感知上的存在。
许小舟突然想到什么,他松开男人的衣服,从衣柜里抽出大衣披上,转眼又戴上了帽子口罩,腾腾腾就往外跑。
陈景锋老脸上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褪去。
人已经跑没影了。
“你干什么去啊?”男人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卧室的门,又看了一眼窗外——又下了一夜雪,白茫茫的一片,安静祥和。
回应他的是一声巨大的摔门声。
丧丧吃饱了一通猫粮,一边咔嚓咔嚓嚼着最后一口饼干一边无声地走了过来,抖抖胡子,冲他龇了龇牙。
——喵妈越来越厉害了,你马上就要被抛弃了哦,科科。
陈景锋看着它,“你说什么呢?”
——喵妈越来越厉害了,你马上就要被抛弃了哦,科科。
“听不懂。”男人心很大地摆了摆手,掀起被子一边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胸口一边下地,路过丧丧还很嫌弃地用小腿把它拨拉到了一边,“有事找你妈说去啊,我这忙着呢,别在这挡门。”
小猫喉咙里传来愤怒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陈景锋习以为常地打了个哈欠,走到餐厅去弄早餐。他瞟了眼不远处猫碗里的食物残渣,许小舟对小猫身材管理很严格,已经好长时间不给它湿粮了,猫粮猫饼干拌着高钙粉和卵磷脂,虽然营养但毫无美味可言的养生餐,小猫已经吃了有一阵。
他看某猫示威性地走过来,炸着毛蹲在他的正前方,盯着他。
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冰箱里掏出一根香蕉,剥开一半,瞟了眼小猫。
小猫眼神不那么坚定了。
男人又撕开了一盒酸奶,蓝莓的果香味溢散出来。他把酸奶倒进一个玻璃的大碗里,香蕉掰成一小段一小段的,丢进去。又掰开一小截猫咪零食肠,切成丁,也拌进去。
做到这一步,小猫已经明白了。
炸开的毛变得顺滑有光泽,它一脸憨样地小步颠过来,乖巧地往男人脚边一蹲。
陈景锋高深莫测地挑眉,一手拿着料理碗,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家伙。
“叫爸爸。”
小猫脑门上的筋好像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