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开了。
只留下十几个官差围在外面。
温书珩看到谢景尘看了她一眼就进去了,见门没关笑了笑也跟着走进去,然后随手把门关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温书珩刚要说什么,鼻尖一动皱着眉看向他:“你受伤了?”
谢景尘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鼻子到挺灵。”
温书珩挑挑眉,她看他的样子也没看出来哪里像受伤的样子,要不是她闻久了血的味道,恐怕也不知道。
想着从袖子里拿出一瓶金疮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自己做的,效果很好。”
“你帮我上。”
“你自己没手?”
“够不着。”
“找清风。”温书珩翻了个白眼。
谢景尘叹了一口气道:“朱淙这么晚突然过来,怕是你做了什么吧?”
“不过是找到了一些东西。”
两个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呢?你这是捅了哪个马蜂窝?”
谢景尘轻笑一声:“自从来到淞江县我就感觉自己的流民和百姓有些不一样。”
“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查这件事?”
“嗯。”
温书珩突然想到他身上的伤:“你的伤也是……”
“嗯。”
温书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有些事情并不是非要告诉别人,尤其是她和谢景尘。
“天色已晚,我就先早点回去休息了,大哥也让清风快点上完药就休息吧。”
“嗯。”
温书珩刚回到房间,流月突然出现。
“主子,那只信鸽又回来了。”流月早就在温书珩的房间里等着了。
见温书珩伸出手流月连忙递过去。
温书珩看了一眼,果然。
前世她那时候还在温家的后宅里,但是也听说了北方的大旱,后来没几年就听到靖王私自建造私兵被发现最后被斩首示众。
当时这件事在京城影响很大,哪怕是身处后宅的她也知道。
所以当她第一次看到信鸽上面的信时就有了猜想,没想到真的和那件事情有关。
看来,事情有些棘手了。
恐怕她拿回来的那些信件里有很重要的东西,这倒是得让她想想如何能顺利回去。
“你将这鸽子和信都烧了,别让人看见。”
“是。”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的处境很艰难,虽然没有找到证据是他们做的,但是明的不行他来暗的,所以他们现在被囚在这四方小院之中了。
倒是朱茵茵时不时的来探望几次,当然更多的是来看谢景尘。
“你有什么想法?”温书珩支撑着下巴问道。
“有人卷养私兵,这可是一件大事必须要上报给朝廷。”
“可是我们现在出不去。”温书珩摊了摊手。
谢景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有注意。”
“知我者大哥也,不过就是要大哥稍微牺牲一下色相。”
谢景尘皱着眉,温书珩连忙道:“你先别拒绝,听我说。”
“我手里有皇上亲赐的令牌,我会让我的人拿着令牌去附近的广元府调取兵力,但是我们得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与他们里应外合。”
“而那个朱小姐正合适,我看她对你有意,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在你们成亲当日,整个朱府放松的时候,那样即使是外面装扮的私兵也不会发现,到时候我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