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的余光扫到了壁炉上的挂钟,3分钟不到。
然而,即使他再不愿意承认,但当自己陷入这个怀抱的时候,身体还是做出了本能的选择,阿不思闭上了双眸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阿不思推开了他,吸了口气“行了…盖尔”他的嗓音有些轻,“你就这么急?不到10分钟前我们还在大学的座堂”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永远对你很急”盖勒特理所当然的扔掉领带坐上了沙发“不然以前能拿给山羊小子撞见”
“打住吧”阿不思赶紧制止了他,否则一会又得说到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了,他可不乐意听。
摸了摸还有些疼的嘴角,在沙发上的人恳求且热切的目光下阿不思还是走了过去,让某个金发脑袋躺上了他的腿。
他垂手弹了下盖勒特的胸牌,上面还真写着访问学者,目前看来这阵仗也不可能是造假的。
阿不思怀疑的又看了他好几眼“你们把德国的麻瓜政府也终于架空了吗?”
“倒也不是”盖勒特埋向了他的腹部“你知道我现在会认真考虑你说的每一句话的,即使当时我没同意”
一番话把阿不思最后的火气也说没了,他摸着盖勒特有些冰凉的脸“不管在哪,你还真是受欢迎”
阿不思不咸不淡的说着,又掀开了他的外套“麻瓜的衣服你也……”
打趣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见了盖勒特西装外套里面的衣服,一件看上去不太合身且歪歪扭扭的连帽衫。
胸前还用绣着不规整的allandgell
他啪的一下合上了,只觉得脸上烧的慌“你干嘛穿这个在里面?”
“那不是我们的约定吗,你说每次重要演讲都让我穿上它”盖勒特振振有词。
阿不思没有说话,他用了一秒钟的时间回忆起了这件事并进行了否认。
当时他是说过,但那不是情在头上,或者说是在床上的胡话……
哪知道这个人还能当真。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盖勒特见状立刻摆出了委屈的表情“你上次还说要帮我亲手穿上它的”
“你已经穿了”阿不思试图开始逃避。
“没关系,你还可以亲手脱下它”某人不知廉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