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梓吸取教训,想贴身守护。
小牢为难地紧偎涯梓,忧心忡忡:“小涯,我也害怕鲸鱼啊。”
涯梓鄙视:“有点出息没,鲸鱼哪里可怕了。”
小牢:“天生!天生的!”
三郎看不下去了:“区区鲸鱼魔,怎么怕成这样。涯梓你陪小牢,钟斐由我看着,出不了事。”
就这么决定了。
三郎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钟斐侧卧,听松涛起伏,期望梦魇早点到来。
涯梓和小牢在木屋外,两人冰释前嫌,毫无芥蒂。涯梓眉飞色舞讲述这几年的见闻,小牢被逗得吃吃地笑,时不时问几句,二人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亲近。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深,小牢轻声说:“小涯,钟斐哥哥睡了吧?”
“嘁,你不觉得叫哥哥很奇怪吗。”
“他很亲近啊。”
“跟亲近不亲近没关系,年龄大,才能叫哥哥吧。”涯梓不经意地说,“这几年,我见过好多人,没一个比得上钟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他吧。”
“小涯只会看皮相,他可比佩玉硬朗。”
涯梓不服气:“你才错了,他骨子里比皮相还要温柔。”
“咱去崖边聊吧,别吵醒他。”
“可是……”
“别担心,有三郎在呢,我把金钟卦放床头守护他。”小牢蹑手蹑脚进来,在钟斐脸边轻轻放下。
两人离开后,四下倏然安静。松涛一阵一阵,万千松针微微颤抖,回荡的声音极其美妙。半柱香之后,三郎忽然一动,往床边前倾。钟斐屏住呼吸,感觉左颊被轻抚了一下,而后,再没有动静。
脸颊残留着摸过的感觉,不舒服。
钟斐抬手,轻蹭一下,恰好碰到脸边的金钟卦。
他摸过来放手心,慢慢抚摸,龙纹跟着他的手指游动,缠绕在指肚下。蓦然,一股暖暖的气息从指间漫溢出来——这也许就是小说里所描述的真气?
万念消泯,只余大自然的松涛。
钟斐再度进入梦中。
事不过三。
这是第四次,试图将他囚禁的梦:
钟斐环视四周:依然的旷野,几米远处,一条小河,河边有船,船边搁着木桨,河水粼粼。无视绵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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