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阮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笔记本和笔。
两人又沉默地对视了半晌,陆子寒在心里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件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问出口:“林津扬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恩?”阮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随后恍然大悟,“您是说林副啊。”
陆子寒点了点头,阮颖沉思了一会儿,在他满怀期待的目光下开口了:“工作的时候很严肃,是个工作狂,平时的话还挺好说话的。”
陆子寒诧异地挑挑眉,狐疑道:“挺好说话的?他不是嘴巴特别毒吗?”
“啊……”阮颖闻言哑了一会,回想到之前的事情,就知道眼前的人对自家老大的脾性铁定了解了七八分,所以决定实话实说,“林副确实是毒舌,我们刑警队的都猜他没有脱单是因为嘴贱。”
陆子寒赞同地点头,随口加了一句:“专注单身一辈子?”
“噗!”阮颖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
恰在这时,林津扬也刚好买好早餐回来,一把推开病房的门,右手拎着一个白袋子,里面装了三盒粥。他抬头看见阮颖的表情有些不解,随口问道:“说什么好笑的呢?也说给我听听?”
阮颖笑到一半就被突然收到惊吓,直接卡在喉间,呛得她拼命地咳嗽起来。林津扬将疑惑的视线看向坐在床上一副老神在在的家伙,陆子寒直接就当做没看见,眼睛盯着电视,似乎被无聊的广告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林津扬知道其中肯定有猫腻,但也懒得跟他们俩计较,抬了抬手里的白袋子道:“做完笔录了?那就来吃早餐吧。”
“谢谢林副!”阮颖一大早就赶过来,早餐都来得及没吃,早就饿前腹后贴,听到这话立马就高兴地跳了起来,长臂一捞从林津扬手里接过早餐袋子。
然后将它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把里边的粥一份份地拿出来摆好,看着三份粥当中唯一的白粥,她偏过头指着它问了一句:“林副,这白粥是给陆先生的吗?”
“恩。”林津扬脱下风衣,将它挂在一张空椅子的椅背上,“你是腰侧受伤,手应该能使劲吧?”
“屁话,老子就算手断了也能自己来,不需要您老替我操心。”
林津扬对他讽刺的话不在意地笑笑,不慌不忙地卷起袖口,从阮颖手里接过打开盖子放上勺子的白粥,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确定已经温了才递给他。
“恩,这话我记下来,下次你手要真没法动了,你就自己用脸吃。”
陆子寒一边接过白粥一边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老子就不能用脚?非要用脸?”
“只要你有能耐,你用啥都行。”说完,眼睛下流地看向他的下三角处,露出一抹促狭的笑容。
“……”陆子寒眼皮子跳了跳,随后右手捧着白粥,一手拉起被子盖到胸前,暴跳如雷地爆粗口,“我操!你这人真变/态!”
“彼此彼此,上次的您也不遑多让。”林津扬朝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陆子寒:“……”无法反驳。
站在一旁被人无视的阮颖:“……”老大,这病房里还有一个性别女的人在瑟瑟发抖。
林津扬完全不受病房里骤然安静的奇怪气氛的影响,动作十分自然地拿起其中一盒皮蛋瘦肉粥,在一张空椅子上坐下,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林津扬虽然平时嘴巴毒脸皮厚,但教养却是出奇的好,喝粥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皮蛋瘦肉粥的味道在病房狭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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