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明朗站在校门外对小崽子摆摆手,脸上强撑着笑,却是一转身眼泪都流下来了。明明只是暂时分开几天,他却觉得心底都空了一块。
第一天晚上,明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也不知道小崽子怎么样了。杜若风打小没离开过他,没有一天不是和他一块儿睡得,也不知道他和同学相处怎么样,也不知道他睡没睡着。
这么想着明朗就越发睡不着了,脑子里幻灯片似的全是小崽子,一个月的小崽子还在他怀里吃奶,一岁的小崽子会走路了,五岁的小崽子第一次上幼儿园哭成了泪人儿,八岁的小崽子上小学了,到现在已经十七岁的小崽子。他竟然真的把那个巴掌大的小猴儿养成了现在的大小伙子。
不得不感叹岁月如梭啊,当年他也才十九而已,一转眼杜若风都十七了,他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明朗摁亮了手机,摸了摸锁屏上小崽子的脸,终于露出个笑来,他家宝宝真好看。
明朗翻了会儿相册,最后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小崽子这一年来又开始天天吃奶,他就觉得自己的奶量变多了。明明上午才被吃空了,现在竟然就涨得很难受了。
“诶……”男人长叹一声,把怀里搂着的属于小崽子的枕头扔到一边,走进浴室。明朗对着镜子握住自己的奶子,从根部掐住慢慢向奶尖儿撸,细细的乳白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来,顺着洗手池的弧线滑进下水道。
真是可惜了。明朗鬼使神差地想着,他伸手沾了一点奶汁送进嘴里,没什么味道,不知道杜若风为什么那么喜欢吃。
难以入睡的不只是明朗,杜若风也睁着眼。高中生的军训,说累倒也累不到哪里去,主要是培养一下同学友谊。但是冰山小王子生性冷淡,除了莫名其妙还和他在一个班的梁子钦之外,他还是谁也不认识。
熄了灯的宿舍里鼾声此起彼伏,身下的床板硬的让人背疼,粗棉的床单蹭得他皮肤痒。杜若风想念家里柔软的床垫,想念凉滑的真丝床单,更想念那个本来应该把他抱在怀里的人。
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么想法在包里塞了老狼的衣服,不过少了两件老狼也不会发现。对于少年来说过分宽松的T恤现在就套在他身上,另一件没有洗过的原味睡衣被他套在枕头上搂在怀里。
都是同样的洗衣液洗的,老狼的衣服和他的味道就是不同,有着常年贴身穿着浸染出来的淡淡奶香。杜若风把脸埋进枕头,假装自己还偎在男人柔软的胸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三天,明朗几乎就陷入了崩溃状态。他早上六点就醒了,整个人头昏脑涨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来收拾收拾就去上班。等到他出现在宾馆的时候还不到七点。
前台的小何差点被老板吓死,赶紧双手奉上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封的豆浆,“朗哥,你这几天怎么来这么早啊?没睡好么黑眼圈好严重。”
小何看着他们高大帅气的老板很没形象地叼着吸管趴在桌面上,老板这怎么跟霜打了似的,难道被女人甩了?呸,他哪有女朋友啊!
“我儿子军训去了……好几天都不在家……”明朗咬着吸管有气无力。宾馆里所有员工都认识杜若风,也知道他们父子两个感情超好。小何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老板,只能暗搓搓吐槽,父子年下,靠谱!
与此同时杜若风也很尴尬,虽然起床号是七点,但平时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六点多就醒了过来,下身一片冰凉粘腻,内裤湿漉漉地裹着下身,他梦遗了。
这是第一次他遗精的时候做春梦了,梦的情景他隐约还记得。其实也没什么,完全是他的日常生活,他埋在老狼柔软的胸前磨蹭吃奶,老狼抱着他睡觉,他醒过来时发现老狼背对着他,屁股上被他弄得一片黏糊。嗯,他梦到自己遗精了。
其实这种事发生的也不算少,毕竟杜若风也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硬件什么问题都没有,和他爹一块抱着睡,蹭到明朗身上也是在所难免,其实他们俩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昨晚的梦还远不止这么简单。杜若风看着老狼蜜色的肥圆的屁股,臀缝沾了他白色的精液。他竟然勃起了,他顶着男人诱人的屁股撸自己稚嫩的那根,很快又给男人屁股上淋了一层白浆。
杜若风回忆着梦境,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老狼的屁股,后果是,他真的硬了。杜若风懵了,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他喜欢老狼?
“哟,你这怎么了这是?让女人蹬了啊?”来接林远下班的陈无念支着下巴瞅着明朗,这货平时跑的贼快,这个点儿哪能看见人,今天竟然还没下班,而且一副死了老娘的鬼样子。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被女人甩了?”明朗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他都五天没睡个囫囵觉了,这两天都不敢开车,打车上下班。
“不是被女人甩了干嘛这个表情?一脸的生无可恋相思成疾,黑眼圈比国宝还熊猫!”陈无念一口烟喷在明朗脸上,其实他早从林远那听说了,“不就儿子去军训了么,至于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小情人呢。”
“呸!你他妈胡说什么!”明朗瞪了面前这个妖男一眼,什么玩意儿,“别看谁都和你似的!”
陈无念耸耸肩,不信走着瞧了喽,杜若风那个小崽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爹这把老骨头恐怕是禁不起那狼崽子几口撕吧的。明朗啊明朗,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看着狗男男勾肩搭背出了门明朗也懒得再待在这儿,出门打车回家算了。还好今儿就是最后一晚上了,明天他家小崽子就回来了。
到了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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