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笑着搭住小崽子的肩,撒娇,这词儿拿来形容他还挺新鲜,不过还不赖,他心里憋着坏水儿,眼梢一挑就是勾魂摄魄,“好哥哥,这才叫撒娇呢!”
“啊!”明朗撩完就跑,结果被他儿子扯着腿给拽了回来,压在池边儿挺腰就肏进了红肿的嫩屁眼儿。
“哪儿跑你个小浪蹄子!”青年摁着男人的腰就狠狠挞伐那裹着他的嫩穴,肏了两次了,里边有点肿,却格外热乎乎嫩唧唧,爽的要命。
“不成了不成了!饶了人家吧好哥哥!……呀,屁眼儿都要肏烂了!”
“肏死你个小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
两个人又闹了一会儿,这次是真的再没劲儿了,中午都没吃饭,连着做了五次,铁打的也受不了啊,于是双双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冰箱里有一箱蛎子,全拿出来吃了,咱爷俩今儿得好好补补!”明朗坐的离小崽子有一米远,生怕这混小子再来一次,他这老胳膊老腿还真受不了了。
“九月份吃得什么蛎子啊?不肥也不鲜。”杜若风扶着腰,中午摔那下当时没觉得,这会倒是反过味儿来了,他想再战也是有心无力。
“进口的,陈无念昨儿拿来的时候我撬了一个,特别肥,一口汤儿!”
“人家一般管进口的叫生蚝,那多洋气啊!”
“哟,就你小崽子洋气!生蚝海蛎子还不是一样的东西!”
“是是是!老狼说的都对!”杜若风弯着眼在他爹嘴上亲了亲,“走吧,我也当一回于勒,给太太开牡蛎去!”
“欺负我没上过学是吧?”明朗真没上过学,可他偏巧还真从杜云的课本里看过这篇课文,“于勒哪儿有我家宝宝这么可爱?”
杜若风看着他的厨房就觉得心情舒畅,如果要说他从小到大的爱好,伺候老狼排第一,第二也就只有做饭了,和老狼做ài是一种快感,进了厨房又是另一种快感。
明朗本来就是食量大容易饿的人,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又进行了一下午的高强度体力劳动,做ài的时候精神亢奋感觉不出来,现在才真是觉得饿得前胸贴后背。
杜若风今天生日,还没吃上长寿面呢,就先煮了两碗海鲜面,两个人吃两口垫垫底,然后才从冰箱的软冻区拖出个包装精美的纸箱,明朗撑着下巴等着他家小崽子投喂。
杜若风动作熟练地撬了几个放到他爹手边,这牡蛎看着个头不是很大,打开来肉都是满得,足有半个手掌大,含着一汪汁液,雪白肥嫩。
也不用什么蘸料,明朗拿了一个嘬进嘴里,轻轻一咬就有一汪汁液爆开,鲜甜馥郁肥嫩滑润的滋味充盈着每一个味蕾,然后顺着喉管轻柔地滑下去,滋味绝佳。
连着嘬了几个明朗才略微满足地停下嘴,兴致勃勃地拿过了小崽子手里的蛎刀撬了一个,无奈手艺太潮,差点戳破了肚,只好悻悻罢手,亲自递到小崽子嘴边去,“好吃么?”
杜若风眯眯眼,露出个坏笑,“没有老狼的好吃,老狼的又粉又软,丰腴滑嫩,肥美香甜……”
“噗……”明朗笑得直接喷了出来,荤话他听惯了的,还没听过这么文绉绉的,“你都从哪儿看得这些恶心死人的东西,酸不酸啊!”
“陈寒画的小黄漫,虽然酸了点,但画的还不错,动作特别有想象力,改天带两本给你看!”杜若风也笑了起来,“不过我说真的呢,老狼最好吃!”
“你们这些小伙子啊!”明朗摇摇头,心里却补了一句,挺可爱的。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里干掉了一整箱牡蛎,明朗看杜若风收拾东西,竟然撑着头就那么睡着了。
“老狼?”杜若风轻轻叫了一声,明朗没反应,他弯下腰刚刚准备来个偷香窃玉,他爹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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