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边应对国师,一边凝神听取。
崇元在江洛云的脑中演练了几招剑法,又口述了几句心法。
江洛云想也不想地直接握着剑比划了起来,手中的剑突然轻盈了起来,配合着心法,原本炙热的烈焰依旧十分霸道,而那些格格不入的风,突然好像能够全然助长火势。
于是这次的火烧得极大,江洛云周身的火焰高达数丈,朝着国师挥剑而去。
那国师显然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对手还只是小自己一个境界的,手中的拂尘挥出的风,原本应该能够改变那烈焰的轨迹,那烈焰又似乎与别的不同,好像只听从江洛云所纵的风的话,完全不理会国师挥出的巨风。
那国师狼狈地往国师府邸里躲。
火焰终归是烧到了国师的身上,也同时点燃了整个国师府邸。、
幸而国师府邸中的人已经被遣散走了,江洛云甚至还看见了已经从府邸里出来的明华,还搀着似乎受了伤的端木翼。
“尔等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与我过不去。”那国师不忿地问江洛云。
“看不惯你的人。”江洛云正在回味自己适才挥出的那一剑,因为第一次使用,没有掌握好分寸,大半的真气都用上了,这国师依旧活蹦乱跳的,心中觉得可惜,“何人指示你炼修罗丹?修罗丹的配方又从何而来。你若是能说清楚,小爷还能留你个全尸。”
“魔尊大人,你家小白兔一向这么直白吗?”鸿渊问身边的夜玄凌。通常要手握证据,再找个好场合,开始审问犯人。这江洛云倒是有意思,直接就问不说,打起架来,看着可没有平时那么乖巧。
鸿渊原本以为夜玄凌不会回答,却见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来:“一向藏不住话。”特别是对他,从来都是能坦白的就坦白,不能坦白的也不会说谎。
“我说,他刚刚使的那招,是你教的吗?”鸿渊又问。
“不是。”夜玄凌扫过了一眼来,“那是你的剑招。”
“确却的说,是师父他老人家自创的。”鸿渊回道,“所以,你家江小白兔藏了个不小的秘密。”
“无妨。”夜玄凌说着,眼神又重新回到了江洛云的身上。
说着无妨,那眼神可完全不是这个意思。鸿渊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盯紧了江洛云,夜玄凌毕竟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魔君了,身上多少有些邪性,现在看着不可思议的有了点人性和温柔,但是也不知道会保持多久。若真的与那人有关,也不知道要生出些什么事来。
鸿渊自己都忍不住想叹口气,自己为什么总是无法摆脱那个人呢。
“什么修罗丹,贫道从未听过。”那国师迭口否认,“你可知我这国师府邸是属于神剑宗的?道友既然是修道之人,当知我神剑宗的威名。”
“胡说。”江洛云直接怒斥道,“神剑宗一向光明磊落,你这老道,身上魔气冲天,但凡有来一个修为高的人,一看便知。却要将自己的恶性赖在神剑宗的头上,我今天定要为我正道除了你这个祸害。”互相扣帽子谁不会啊,江洛云当年也是陪着师兄弟和神剑宗呛过声的。若是今日自己顶着残害神剑宗的名义,来日肯定要惹上祸事。现在必须要把这个子虚乌有的罪名顶回去。
那国师见这人不上道,于是也不同他多呛声。他一心念着的是还藏在国师府邸里的那几个同伴。自己的对手可不仅是眼前的这个实力还不错的少年,底下还有几个虽然境界不比自己高,但神态悠然,显然有所依仗,对自己毫无畏惧之心。他一方面想在冥王的使者面前表现自己,一方面又希望这位使者最后能出手相助。
然而那使者迟迟不出现,原本在检查剑阵的宋成,甚至连剑阵破了都没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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