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给她打个电话吧,现在那边是白天呢。”
“妈妈……”沈绵绵一开口,眼圈又红了,在梦里她的老妈哭到晕过去,她抿着嘴握住眼前女人的手,像是幻境般迷离。
“我想妈妈了。”“傻孩子,我这就给你拨号。”
老妈拨通着国际号码,那头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人接听,老妈脸上挂不住找着理由说给她听,“也许妈妈比较忙,你知道科研这种工作很不好说的。”
“哦,我知道了。”沈绵绵并不关心国外的“妈妈”是不是真的存在,她寄来的信除了一句祝贺的话什么都没了,就连礼物都不是自己喜欢的,可见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
“绵绵,别怪妈妈,大人们的难处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一切都是时间问题,会好起来的。”
老妈替她关上房门,留下一盏床头灯,沈绵绵瞪着天花板睡不着了。
门外,陆之续靠在墙上问着苏女士。
“妈,她怎么样?”
言语间的关心很让人玩味,苏女士拍拍他的肩摇头,“儿子啊,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你已经不是小屁孩了,男女之间的分界线要明确,在随随便便闯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可要打人了哦!”
“我不是随便闯进去。”陆之续正直身子,望着她的眼,轻描淡写的小声说着,“我只是担心。”
苏女士“哎哟”一声,“还说你们不可能,嘴硬的哟!”
“妈,很晚了,去睡吧。”陆之续揽着她的肩推她入房门,苏女士回头挤眉弄眼,“那你呢?”
“我在等等。”
苏女士乐呵呵的合上门,陆之续悄声移到沈绵绵门前,微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良久未熄。
陆之续回到自己的卧室,刚推开门,沈绵绵的房门就开了,他回头,见她抱着一堆衣服像做贼似的缩着脑袋。
“沈绵绵?”
陆之续冷不丁一声吓着她了,随手打开走廊的灯,沈绵绵的脸刷的红了。
“干,干嘛!”
这个点,他怎么还没睡啊!沈绵绵那个丧啊,刚好来大姨妈,谁知弄到裤子上,把她的黄色应援服都弄脏了啊,绝望!
“你准备去做贼?”他上下打量一番,沈绵绵低着头侧着身子往浴室移动。
“我,我上厕所不行啊!”
她没发觉陆之续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可以滚进房间睡觉吗?让她孤独的安静的洗完自己的应援服可以吗?
“沈绵绵!”又是突然一声。
“啊?”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你掉东西了。”说完,进屋关门,沈绵绵低头看向脚边,小裤裤和姨妈巾分散开来,真是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