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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两题全错。
顾泽不发一言。直到下课后,才走到晏禾桌边,看着低头不知正在翻找着什么的晏禾,蹙眉轻轻敲了敲他的桌子:“周四生活课,来办公室找我。”
晏禾没有抬头,依旧一副忙碌翻找东西的模样,含糊的“嗯”了声。
顾泽的嘴唇紧抿成线,足足站了五秒,见晏禾是真的不打算再说什么,才转身离开。
倍感压迫的气场消失,晏禾才如释重负的抬起头。摊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
无视钱子昂各种作妖,慢慢地把数学卷子和错题本拿出来,订正数学错题。如今,也只有做数学题,才能让他空寂的思绪抓住一丝理智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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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第二天,语数外政史五门课程全部停课,迎接小高考,主攻物化生地四门。
想到不用再在上课时间看见顾泽,晏禾顿时感觉轻松不少。可他凡事总喜欢多想几步。
顾泽不用去两个班上数学课,等于他在办公室的时间增多,等于他和秦语贞在一起的时间增多,等于他们两发展的机会变大。这怎么行!
一想到这层,晏禾就慌了。还在上着课,就快马加鞭的传了李沐、钱子昂一人一张纸条,要他们去当侦察兵暗中窥探这两人的奸(*&)情。
钱子昂反问:“你怎么不自己去?”
晏禾理直气壮:“正室只负责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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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晏禾并不会因为杞人忧天而变得敏感脆弱,失去了每天的快乐,毕竟他缺少一颗玻璃心。
一半庸人自扰,一半简单自乐。
该吃就吃,该玩就玩,该犯就犯。他不想做出后悔的事。
开学后第一个礼拜,势必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大扫除。周三的生活课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卫生课。
走读生留在教室打扫卫生,住宿生回宿舍打扫卫生。下午5点半,各班主任进宿舍巡查。
晏禾不爽,他就没有服从学校安排、毫无怨言的习惯。
凭什么生活课要变成卫生课?凭什么原本他可以清爽舒畅的洗个澡,现在却要灰头土脸的打扫卫生?凭什么不占用其他课偏偏挑了生活课?
纵使学校有一万个好的出发点,晏禾也能揪住仅有的不合理正当为自身谋福利。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学校不认真采纳他的意见,真是罪加一等!他才不会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