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隐有些,心疼。
“没事的,我这师兄啊,就是个热心肠的,这么多年也不知救了多少受伤的小动物,若这么放任你一人,他怕是今后都不得心安。”阿擎拍着我的肩,语气里带着些自豪。
于是,在莫岑笙的半推半就下,我住在了这小楼中。
渐渐的,我发现,驿城的人似乎对莫岑笙都十分冷淡,甚至,还有些厌恶。
每当莫岑笙出现时,大人小孩都远远地避开,就连他买东西都会被嫌弃,更甚者,还提出要他付两倍的钱,不然就不卖。
对此,莫岑笙显得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这样的事情见多了,我便承包了买东西的义务,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人被欺负成这样还不管不顾吧,对于别人,我自是无法左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是可以的。
起码,在我留下的这段时间,为他减轻点烦恼吧。
整座驿城里,除了我,便只有一个孩子对莫岑笙没有任何偏见,那是客栈老板唯一的孩子,叫做小毅。
小毅常常背着父母来找莫岑笙,和莫岑笙聊天,听他讲故事,往往一呆就是一整天。
然后就会被老板娘拉着耳朵揪回家。
那真是个彪悍的娘,竟当着莫岑笙的面说他是个害人精,严令禁止小毅再来。
我生气了,轰走了小毅的娘。
看向莫岑笙时,他却淡淡地笑着看着我,说:“我刚来到驿城时,还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孤身一人,一对老夫妻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但没几天,他们就暴毙而亡。许是当时我身上的妖气太重,把他们克死了。之后,驿城的人就都不敢接近我了。”
莫岑笙叹了口气,又道:“小毅在树上掏鸟窝不下心掉下来,被我接住了。之后,他就时常来找我了。他也真是个怪孩子,明明其他人都躲得我远远的,他还硬要往我跟前凑。”
想到儿时的他一个人住在这偏僻的小楼中,被人远远隔开,好几天都难和人说上一句话。
小小的身影看着同龄的孩子牵着父母的手撒娇,或与同伴嬉闹。
一人哭,一人笑,这么多年,他都是这么孤单地过来的吗?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莫岑笙又病发了。
看着倒在怀中急速粗喘着气的人,我内心很是着急。
药已经服下了,却没有丝毫缓解他的症状,我很担心他这么喘着,随时会一口气堵住,把自己给噎死。
不知怎么,我脑子一热。
待反应过来,我已经吻上了他的唇,硬生生用这种方式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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