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当然,他可是这个学校的名人。”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震惊地看着她,说:“为什么啊?”
“他这么好看,女孩子为他疯狂不过分吧。”她淡淡地说。
也是哦,想到自己居然跟这么好看的人说上话了,还一起去礼堂了,我就超级激动,忍不住在床上疯狂打滚,还出发阵阵尖叫。
看见我这动作阿拉贝拉悄咪咪来到我床边,靠在我耳边幽幽了句话差点把我带走,“你想认识他?”她说。
“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我坐起来,拍了拍胸口,说,“跟韦斯莱的双胞胎一样。”
“韦斯莱的双胞胎?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吗?”她突然很感兴趣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看着我。
“是啊,今天差点把我带走。”我翻了个白眼靠在了墙上,说。
阿拉贝拉的脸向我的脸靠近,在碰到我鼻尖的时候停了下来,她对我笑着,幽幽的说:“他们挺有趣的,你认识他们吗?能跟我讲讲吗?”
哦哟,有意思,我很少有机会看到阿拉贝拉对某个人这么感兴趣,她可是霍格沃茨人物图鉴啊,我想没谁她是不知道的。
我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学着她的语气,说:“当然可以,但是……”
“我把关于迪戈里的东西告诉你,怎么样?”
“好!”
我同意了,她立马爬上了我的床,我们靠在一起分享了关于这三个男人的故事。
当然,我对那对双胞胎不了解,很多都是普鲁图告诉我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毕竟讲故事都会加点艺术色彩,来到我这里就是二次加工了。
没想到关于塞德里克的花边新闻还真不多,阿拉贝拉跟我讲的都是哪个哪个女生为了他怎么怎么样,没意思,唯一跟他有直接关系的是阿拉贝拉从那么多人的故事上总结下来的:塞德里克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但除非他想跟你交朋友否则会给你距离感的人。
距离感吗?我陷入了沉思,有些不太敢跟他深交了。
都怪阿拉贝拉,告诉了我这个,现在十二点了我还没睡着,光是想跟塞德里克做朋友的事了,明天还得上课,我完了,我现在精力充沛一点都不困啊。
窗外是深蓝色的天空,空中还有数颗星星挂在那闪烁着,想向还没睡着的人展示自己的光辉。
不知道这种天空下的霍格沃茨是怎样的呢?
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不下去看看呢?脑子里有个声音这样说着。
对啊,为什么不去呢?
但是如果遇到费尔奇可是要关禁闭的。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说。
拉文克劳的塔楼在城堡外,费尔奇是不会巡城堡外的……吧。
我抓起我的校服长袍随意套在身上便轻手轻脚溜出了塔楼。
因为害怕被费尔奇抓到,所以我走的尽量离城堡远的地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魁地奇球场。
魁地奇球场可以说是一个看星星的好地方,这里没有城堡高大建筑的遮掩,天上的东西一览无遗。
有个帐篷里面亮着光,晃着我看星星的眼睛,想必是哪个粗心的魁地奇球员走的时候忘了熄灭灯吧,我迈步向那个方向走去,想去那里熄灯。
当我撩开那个帐篷的门帘我惊呆了,一个跟我一样随意搭着长袍的人趴在地上正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在他旁边还有装着魁地奇球的箱子,他看到我也很惊讶,立马护住了那张纸。
既然是有人在的,那我就该识相的消失,“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抱歉,打扰了。”我尴尬地挥了挥手立马转身离开。
但我还没走出一步他就一把将我拉进了帐篷里,“是不是迪戈里派你来的?”他将我身子强行转过来面对着他,问我。
?????
派我来干嘛?
看到我已经写到脸上的疑惑,他松开了我的手,与我拉开了点距离,细细打量着我,又问:“是你们队长让你来的吗?”
“队长?什么队长?”
“你们院队的队长。”
我们院队的队长?梅林啊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听都没听过。”我疑惑地摇了摇头,说。
发现我是安全人物后,他明显松了口气,走去旁边的箱子将纸放进箱子里锁上。
“我叫奥利弗·伍德,你这么晚来干嘛?”
“看星星。”我撩开门帘,淡淡地说,“你来看看,多好看。”
他来到我身边,看向外面的天空,敷衍地“嗯”了一声。
“你呢?你这么晚在这里做什么?”
“嗯……就是……魁地奇……”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无非是不想告诉我的他的秘密,但是我已经发现了,他是个魁地奇痴,在这里研究阵法呢,但我不能说,免得他又把我当成敌人拧下我胳膊,别说拧下胳膊了,他这么大的劲把我腿卸了都绰绰有余。
原先我想着躺在魁地奇球场的草地上看星星,结果变成躲在帘子后面探出头看,他怕我跑去告状不让我走。
嘿,他是不是脑子里的东西都只跟魁地奇有关?我去告状不就说明我夜游吗?我也会凉的啊兄弟。
欣赏了那耀眼的群星没多久,困意就上来了,我打了个哈欠,便问那个还在研究阵法的人:“你要回去了吗,我好困。”
显然他还是不想回去的,他看了看他那张纸又看了看我,有些无奈,站起身将东西收拾好后说道:“好吧,走吧。”
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中午,我跟阿拉贝拉吃完饭就要离开礼堂,我们有说有笑的,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我见过的一些奇葩,阿拉贝拉突然打断我。
“那边有个人一直盯着你。”她说。
“哪?”
“格兰芬多那。”
我转头看向格兰芬多长桌想看看是哪个小兔崽子盯着我看,我猜,是双胞胎吧,但不是,他们两个根本不在桌子旁,反而是对上了那一双昨天晚上近距离看过眼睛。
再过一百年我都不会忘了那双眼睛。
但我不想让阿拉贝拉知道我昨晚夜游,我便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跟阿拉贝拉说:“不知道是谁,别管了。”
“奥利弗·伍德,格兰芬多球队的队长。”阿拉贝拉说。
好家伙,难怪一直确定我是不是别人派过去的间谍。
相信没有哪个学院会去刺探格兰芬多的敌情吧,毕竟,他们连个找球手都没有。
这话也就自己嘀咕一下,哪敢当面被他质问的时候这样说,他那个劲,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气上来把我胳膊卸了。
“不认识,走吧走吧。”我赶紧拉着阿拉贝拉离开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