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能进去!”
“小姐”
犹如火车头的舒洛,根本不理会门口女人的阻止,更没来得及给她任何通报的机会,早已经自行推开宋风毅办公室的门冲了进去。开玩笑!她都快气死了,还等通报。
一进到房内,她二话不说就是一声吼。“宋风毅!你骗了我。”
在工作桌上两颗挨着的头,也因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倏然分开。
“总经理,这位小姐她”惊吓过度的秘书小姐,根本无法解释这场混乱。
“没关系,你去忙。”
宋风毅挥挥手支开了她,有些讶异却不失冷静地转向闯入者,不发一言地等着她的下文。
这边,原本有些莫名其妙的廉柔依却因舒洛那句惊天动地的叫嚷笑了出声。
宋风毅!你骗了我!
天啊!多耸动的指控,又是来自一个年轻貌美少女,对另一个多金潇洒男士的叫嚣,够令人侧目的了。
这场混乱,有趣!真有趣!
好不容易忍住笑声,廉柔依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成为两道锐光的目标物。
“哦!对不起舒小姐,请坐。”笑了人家,总该有点建设性的行动,她先宋风毅一步当起主人,尚耸动小姐示意着。
“我不坐,只想听他的解释。”舒洛摇摇头,谢绝她的好意,为什么她会感觉刚才的怒气被一股浓浓的悲伤取代,他们俩刚才亲密的动作让她好难受。
她又想起那晚山腰旁的拥吻,难道他只当是一时兴起的游戏?
“解释什么?!应该是我先听你的解释吧!”他指的是她突然不请而入的行为。
他带指责语气又令她气结。“宋风毅!你太过分了”
“咳我想,我先走好了。”廉柔依看看对峙的两人,决定不漟这淌浑水。
“风毅,你们谈完之后再打电话给我,那张室内设计图留给你参考。”
室内设计图-?!
舒洛望向搁在宋风毅桌上的那一大张纸,胸口一紧。
他们要布置新房吗?
风毅!叫得多熟稔。
难道
可恶!既然早已经有了女朋友,为什么还要一再骚扰她!甚至还吻得她意乱情迷,太卑鄙了!
紧咬着下唇冥想的舒洛并没发觉宋风毅已经来到她面前,而屋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到底又在气什么?”他双眉紧蹙的看着她,不解为什么每次遇见她,这个女人都像颗即将引燃的炸弹。
“那晚你为什么要吻我?”恼怒中的女人突然冒出这样惊人的问题,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原本不是计画中的问题啊?!她搞什么!
“你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气冲冲地冲进来?”这个问题显然也让宋风毅意外,就见他眉锁更紧,眼神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当然不是!”舒洛快速否认着,刚才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那个问题问得多愚蠢,活像个思春的女人期待再受宠爱一样,人家、心里搞不好只是当做玩玩,她这一问不就自取其辱。
“那是为什么?还有什么事让你像疯婆子一样横冲直撞。”
“我不是疯婆子,我只是气疯了!你到底为什么要反悔?”看来为补救一时的失误,只有快速切入主题才是上策,舒洛决定当刚才的问题不存在。
还好人宋风毅也不再追问,跟上她新的问题。“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又反悔了什么了?”
“学长说在廉律师给他的和解书上,看不到你答应给的一百万慰问金。”
“和解书上当然不会写,因为我想私下给。”他答的理所当然。
“为什么要私下给?!你当它是什么。救济金吗?救济一级贫民?”
还是诈骗费?骗她单纯感情的诈骗费?!
“我不懂,这值得你这么生气吗?钱一样会到你手上,有没有写在和解书上都是一样。”
“不一样,没有白纸黑字你什么时候要反悔都行。”
“我不写在和解书上,是因为不想让别人以为永丰企业很好讲话,打官司只要多争跟多闹,永丰就会拿钱出来解决,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要求赔偿,你想,别人会怎么想?为什么明明胜诉的案子却还要花一百万和解?”
“对啊!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一百万?我可没像你所说的又争又闹。”
“我说过是慰问金,一百万对我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你们手无缚难之力的两姊妹却是大有用处,我相信你不是那种藉机诈财的人。”
“不是另有企图?”她还是在意着江学长的玩笑。
“你认为我会有什么企图?”他反问。
“我怎么知道”
“我再重申一次,这笔钱我给的很干脆,没有任何企图。”
“不管,我还是希望你将这一百万元加在和解书中,我不想让人产生暧昧的联想。”
“先前或许不会有人会有暧昧的联想,但现在可能很多人都会这样想了。”
“为什庆?”
“你一进门大吼大叫的那一声,我看全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老板骗了个女人,你说这事暧不暧昧?”
“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谁又知道呢?”他摇摇头,对她的冒失没辙。
“不管啦,学长跟我还是认为,如果你真的要给我们一百万的慰问金,还是在和解书上写清楚比较好。”
“学长?!你说的是那位菜鸟律师?”
“不准你这样说他,这是他第一件案子,难免此较没经验。”
“他是你的男朋友?”
“是男的好朋友。”
“好到那里了?”他不在乎他帮她、照顾她,但就是不能接受她心里放着他。
“要你管。”
“如果我想知道呢?”
“干什么?!”
“就是想知道。”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耍起赖来也很烦人,舒洛啐了声,决定懒得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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