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堂来。
公子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短短三天的时间,单零露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就好像脱了水海绵,干巴巴的没个人样。
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怎么能没有恶毒女配出场。张潇潇一脸奸笑的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带着荷香前往富春宫。
宫殿的宫女见她来了扭身就要去通报,被她眼疾手快的揪住了命运的后颈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一竿子宫女太监,不知所措的站着。
让荷香在外看着,张潇潇猫着腰进入单零露的寝宫,隔着珠帘,她看到公子墨坐在床沿边上,握着单零露的手。
深情的望着公子墨英俊的脸庞,单零露楚楚可怜道:“墨哥哥,可找到皇后吸妾身阳气的证据么。”
将垂落在她两侧的秀发拢到耳后,公子墨怜惜道:“零露,这几日皇后没有出过椒房殿,并非皇后吸食你的阳气。”
“不可能,”单零露以为公子墨畏惧凌家的势力,欲要包庇张潇潇,她失去了往日的温柔,眼神透出犀利:“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皇后在吸食妾身的阳气。皇上定然是畏惧凌飞海,不敢拿菱兰秀问罪。”
这番话不该出自妃嫔之口,公子墨脸色黑沉,看在她尚在病中,他放柔了语气:“朕无需包庇她,监视皇后的密探来报,她确实没有踏出椒房殿一步。无罪,你叫朕怎样拿她问罪。”
存心要吓唬他们,张潇潇忽然出声:“本宫就说怎么一直在打喷嚏,原来是你们在背后要往本宫身上泼脏水,治本宫的罪。”
突如其来的女声,又是他们议论的当事人,唬了两人一跳。
公子墨不悦的转身瞪着张潇潇:“走路一丁点声音都无,你是存心要偷听朕和单才人的话。”
张潇潇脸色无常的讥讽:“不这样,我怎么能知道单才人要怎样害我。”故意走近床沿边上,阴着脸张牙舞爪:“单才人,你好大的胆,还敢诽谤本宫是妖。”
“啊!”
单零露吓的尖声大叫,那种惊慌,不是浮于表面的演技,而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近几日天天被狐仙吓唬,本又在说张潇潇的不是被抓包,加之身子虚弱,单零露翻了个白眼,竟然晕了过去。
鄙夷的瞥了暼唇,真是不耐吓,张潇潇无辜的摊手:“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对她做,是她做贼心虚,想要借晕倒来逃避惩罚。不过,她打的这个主意可就大错特错,我这个人最喜欢痛打落水狗。”
这几日被单零露弄的心力交瘁,公子墨没好气道:“传太医。”
姿态从容的坐下,张潇潇嘴角微扬:“太医可能治不好单才人的病,这皇宫,说不准真的有妖。”
她可不是为单零露着想,只是想要借助皇上的力量找到狐仙,节省自己的时间。
深宫大院对妖魔鬼怪讳莫如深,公子墨斥道:“身为皇后,怎能妖言惑众。”
张潇潇摊手:“事实可以消除一切谣言。”
公子墨一怔,默了半响,道:“你以为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