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张开眼睛,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看向我,说道:“这世上我只相信三种东西,花满楼的判断就是其中之一。”
我无语,很想吐槽说我也知道花满楼很厉害,跟个神似的。可是男神也有错的时候啊,不然怎么会被上官飞燕那女人给骗了?
“我曾听说世有异草唤诛心,叶子深紫色,做寻常观赏之用平庸无比,若是以人血喂养,便会产生毒性。不同人血喂养所催生的毒性亦有所不同。”
我和陆小凤愣了下,然后一起看向花满楼,“然后呢?若是人血喂养会产生毒性,那么养花的人不也中毒了吗?”
花满楼微微摇头,“不,养花之人以血养花,那么她的血既能催生毒性,已能解毒。”
“……”
如果花满楼的推测是对的,难道幽灵宫门人所中之毒的解药,就是白静的血吗?
可白静已死,她身上就算有血也凝固了……我感觉额角的青筋十分欢乐地跳了好几下,真是,让我说些什么好。
我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蔫蔫地趴在桌面上,看着那个迎窗而立的温暖男子。
花满楼转身,走至桌前然后准确无误地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微微笑,“那只是我从一些古书上看到的,我不通药理也不晓得几分真假,不如尽快到万梅山庄,请教一下西门庄主。”
我点了点头,看向陆小凤,“陆小凤,我们马上赶路吗?”
陆小凤瞥了我一眼,忽然说:“小飞飞,我觉得你对我非常不客气。”
我有些不明所以,有些反应不过来地看向他。
陆小凤说:“我和花满楼是好朋友,年龄也差不多大。为什么你喊他花哥哥,喊我陆小凤?”
“……”
我无语,然后朝他露出一个笑容,甜甜地喊了一声:“陆叔叔。”
陆小凤:“……”
“因为你留着胡子,看着就比花哥哥年长了好几岁,如果我喊你哥哥,旁人会觉得我跟你一样老。”我眨着眼睛,语气十分无辜。
“胡说!”陆小凤皱着眉头轻斥,显然对我的解释十分不满意。
我轻哼了一声,喉咙一阵轻痒,忍不住轻咳了几声。不咳还好,一旦咳嗽起来,就怎么也收不住,并且牵扯着胸口也跟着疼痛起来。
“少主?”
吴毅走向前,语气有些忧心。
我朝他摆了摆手,“咳咳……我没事。”
心脏有种紧缩的感觉,身上忽然很热,阴阳煞第一次发作是我刚被白静打伤的时候,那是五天前。如今又要发作了吗?
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我的手捂着胸口,额头抵着冰凉的桌面。
好疼……好热……
身体一歪,就要往地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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