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西岭西峤把两位皇室成员送回去,看着桌上那个把自己团成一团的祁连天暮,“公子,他要怎么安置?”
云阙看向侧着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异常踏实的祁连天暮,心里觉得这人就是不用过问,他自己这样也能一夜到天亮,只是这里树木多,等他醒来,便是没有被蚊虫咬死,晨时的露水也够他受的,“先抬到我住的地方,收拾出一间厢房来。”
“我今天也喝了不少,想一个人在院子里逛逛,你们把祁连公子安置好也去歇着吧。”
“可是公子……外面还有风,喝了酒吹着会惹得头疼。”西岭不放心的说道。
“呵,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不会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不说生死人肉白骨,他的医术绝对称得上高超。
西岭拍着自己的头,好笑道,“是属下一时想岔了,您自己多加注意些。
云阙点头,“去吧,明儿还要早起,到时候多煮些醒酒汤。”
“公子放心吧,属下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夜深人静时分,周围无人打扰,云阙自己推着轮椅的转轴,在平滑的廊下慢慢的往前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他原本有些混沌的思维也逐渐清晰。
身上残留的酒味也慢慢闲散,云阙看着已经升到中空的月亮,这才开始往回赶。
只是经过女眷居住的院落,却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云阙微微蹙眉,并未靠近对方,实在是轮椅在地上滑动的声音太过刺耳,他再小心恐怕也会惊动那人。
这个半夜不休息穿着一身白色亵衣的正是秦舒虞,她回去沐浴收拾好之后躺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今日的事不对劲,谢清梨这几天刻意压制着性子肯定有所图谋,她既然怀疑了,就不能坐视不理,于是她也没叫醒白苏白芷,自己一个人偷偷摸出来,特意跑到谢清梨住的小院子,只是她那的灯火早就熄了漆黑一片。
没有看到意外发生,秦舒虞还是不放心,又借着月光出了女眷住的院落,于是就这么引得云阙的注意。
云阙停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那人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轮椅手柄处已经摸出一根几近透明的银丝,只要对方心怀不轨,他此番出手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难不成真的是我想太多了……没道理啊,好好的她干嘛一直劝我们喝酒,把所有人都灌醉对她有什么好处。”秦舒虞摸着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在外面转悠一圈,被冷风一吹,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双手环着胸口,秦舒虞在原地跺着脚,心里想着,在外面多等一刻钟,若是还没什么异常,她就回去,虽说是夏天,入了夜温度也有些低。
秦舒虞四下看了看想找个能避风的位置,正好与一直观察她的云阙对上眼。
“!!”
“o(╯□╰)o!”能作出这个表情自然是秦舒虞。
她咽了下口水,“你怎么在这里?”她表示自己收到了惊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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