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尤为和善,“这具女尸到底是因何故丧命,你细细讲来。”
“此女生前曾怀有两个月身孕,但体虚气弱之际,与他人行房,致使下体撕裂血流不止,且医治不及时这才失了性命。”
“不可能!我离家数月,待我回来,妻子已经亡故,怎会出现行房这种事!”说着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猛地挣脱钳制冲到广福面前,“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畜生,竟然敢对你嫂子作出这种事,我今儿非打死你不可!”一拳接一拳的打向广福。
“大哥,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张巧莲急的从另一个方向跑来,使劲抱着广禄的腰往后拉,“你打你弟做什么,你婆娘的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毒妇,放开我,老子就是不要命,也要打死他!”
“喂,你们这些官差是怎么回事,就看着他胡乱打人不成。”
梁崇烦躁的摆摆手,“去把人拉开,当着本官的面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谢应珏眼风刀子似的扫向梁崇,“妻子被杀,想发泄一番也是理所当然,梁大人何必着急。”
“世子说的是,这些算是家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梁崇身上泛起虚汗,世子爷的心思果然难猜,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还未可知。
张巧莲恨铁不成钢的吼了一嗓子,“广福,你这孩子咋就知道躲,赶紧还手啊,大人都说不管了!”
女人胡搅蛮缠起来,就算是成年男子也制不住她,张巧莲心肠再是毒辣,对自己儿子的爱是真真切切,不比旁人少半分,如今因着担忧广福受伤,她对广禄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嘴上毫不留情的咬着他的肩膀,那件灰色棉袄没多久就漫上一层红色。
青木啧啧赞叹两声,“女人狠起来真是不要命。”
“倘若日后你与青雨结成连理,我相信她的手段会更血腥。”
青木不悦的瞪着他,“青雨那么温柔,怎么可能像个泼妇一般。”秦舒虞听着他们的对话,心说所有的女人都是一座活火山,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爆发,若是不采取合适的的措施,怒火一经燃烧就一发不可收拾,这就是女人的可怕之处。
她们过于情感化,所以面对事情的解决手法也会较为极端,眼前那位手撕广禄之人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网上曾经流传过一段话,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一个月流血七天而不死的生物,在这个星球上本来就是逆天的存在,科学证明,女人发动直觉时候的想象力仅次于梵高,女人抓奸时候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女人失恋时候的文笔仅次于莫言,女人发火时候的战斗力仅次于奥特曼,女人发疯时候的危险性仅次于藏獒!放弃抵抗吧,你们惹不起这种生物,适当的妥协或许或有更多的惊喜,这是唯一的出路。
虽说这些言论有些夸张,但谁也不能否认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你跟她讲道理不亚于对牛弹琴。
张巧莲名义上还是广禄的母亲,只是在维护自己儿子时,她显然是不管不顾的,抓头发咬耳朵撕衣服,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与旁边怯懦的只知道向后躲的广福,越加显得她行为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