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旗珠面上羞红更甚,心下更已是痴了。便偷偷躲到一边又去给菊墨打电话。启樱不经意走过,只在树背后听见赵旗珠细细碎碎的埋怨加嘱咐“就算是为了准备东大的入学考,你也不用这样拼命呀。就算考不进来,又能怎么样呢?我一样能出来找你的。你可不许再为了念书着急上火了,或者哪里不会的你就来问我。或者,我陪你去图书馆一同温书,好不好?”
启樱抬头望满树的合欢。赵旗珠也是典型的满族女孩子,说话泼辣、做事不拖泥带水,可是从几时起,她竟然也学会这样轻声细语地对人说话,说这些细碎的嘱咐?
赵旗珠挂了电话,转过树背后,看见仰首看花的启樱,便被唬了一跳,越发脸红。
启樱只是促狭笑她“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赵旗珠跳了下脚,却还是垂下头去,认真想了才回答“他这回病了,我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当真了。我这几天自己也是吃不下睡不好,总是挂念他。他也是为了能进东大跟我在一处,我又怎么能放得下他的病”
“那还不简单!”孟紫仙笑着走过来“哪天我带你去他家里看他。”
赵旗珠登时便羞了“哎呀,不要!”
启樱如何不明白,赵旗珠越是害羞便越是存了丑媳妇见公婆的心啊。
。
站在club门外,瞪着大大的匾额,咬了咬牙这才踩着高跟鞋进门去。
她在外头避了几日风头,暗暗观察海哥是否会来club找她闹事。如果那药力对海哥无效,海哥肯定会找上来;反之,如果海哥这几天都没来,那么那药就是起效了的。
更要命的是领班的催命电话。无论她寻什么借口,领班都只是在电话里冷冷地笑“反正你今晚上再不来,那日后就不用再来了。”
明白,怕是有客人专程来点她,她却总是不在,惹了客人不高兴媲。
画好了妆,被领班欢天喜地领进包间里去。又是一圈儿的公子哥,围在一起打麻将,都是面熟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齐公子转头看见进来,就击掌一笑“哎哟,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说罢向角落的沙发那边招手“四少,四少今晚儿可该能给我个笑模样了。人我可给你找来了。”
站在门口,一瞟灯影暗处。只见那轮廓如裁的少年正坐在沙发里,手里独自玩着一个zippo,燃着的火苗从他指间翻飞环绕。一星火苗照亮那少年清美的面容。却不知怎地,他眼睛中仿佛寒冷的刺向她刺过来,忍不住激灵打了个冷战。
“人都来了,那就别拘着了。来来来,啊,好好陪我们四少打几圈麻将。我们四少这几天都等着你,没你他都不肯赏脸!”齐公子起身将按坐在椅子上,再将菊墨从沙发里捞过来,也给按着坐下。哗啦啦从暗屉里抓出一把筹码塞手里“帮四少拿着啊。多帮四少赢点!”
今晚的菊墨仿佛真是兴致颇高,随即加入战局。他手指修长,码排的时候真是好看;而他又手头奇准,眼前的牌都是倒扣着,他只需指腹轻轻一碰牌面,就能准确无误地读出那是什么牌。
齐公子都忍不住鼓掌,边大笑边拍菊墨的肩膀“四少,就知道你跟哥哥们这儿拘着呢!还说什么不会玩儿,你要是不会玩儿,我们几个就更甭说自己是打过牌的了!”
更是心惊,偷眼去望那少年侧脸。几日的工夫他仿佛清减了些,今晚看着越发觉得骨架清奇,气度如银刀削裁而出,锐气惊人。
更让心惊的是,从这晚上开始,菊墨便天天都来club,还晚晚都点她作陪。也不干别的什么事儿,只是让她陪着打牌。齐公子他们说笑起来,他就只说是她带运,只要她往他身边儿一坐,他就手气特顺。
终究沉不住气的人还是自己。菊墨被那帮公子哥身边的女人给灌了两杯,有些不胜酒力地起身要去卫生间,便主动起身扶着菊墨出门。见是主动要求,那帮公子哥就都笑着撤开,看两人相依相偎地出门,后头都是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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