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墨这是故意挑衅,谁都能听出来。孟紫仙略略皱眉,连忙走到菊墨身边去,低声劝“菊墨,别闹了。”
倒是启樱听见就笑了,从一众女生身后转回来,一步一步走到菊墨眼前儿,抱住手臂仰头看他“好男不跟女斗?靳菊墨,你确定你自己是男人么?丫”
哄然一声,就连男生都跟着大笑起来,刹那间都倒戈向启樱去。有几个男生还跟着凑趣,走过来拍着菊墨的肩膀“是啊菊墨,你是男人么?证明给我们看看呗?”
就连教官和老师也都笑得严肃不起来。
菊墨站在大家的注视和哄笑声中,脸整个涨成了一张大红布。却也不恼,他知道他活该,他哪里有可能是启樱的对手,却还要主动向她发出挑衅,便活该被她一句话就给堵回来,然后活生生成了全场人的笑柄。
可是他却也不甘示弱,纵然宁肯让全场观众笑话,也不想就这么认输了,便只在她耳边低声“我是不是男人,你该知道!”
他的“把柄”都被她抓住过,那回更是在她身上湿了身,所以她可算是有“第一手”的铁证。
启樱果然脸红起来,抬起头来恶狠狠瞪他“要我说?当然不是!”是与不是,都只她知道;菊墨就也不再辩了,反正他也不想再找个第三方验证人。便只无言以对,盯着启樱那双灼灼如星的眼睛笑。
他认输,行不行媲?
“不如这样,我也建议将你们两个分在一组。”带队老师倒是过来建议“综合这几天的军训表现,你们两个是男生和女生中的佼佼者。我希望你们能给其他同学做个榜样,作为这次定向越野的先锋官!”
启樱犹豫了下,菊墨倒是乖乖举手“我愿意!”
女生们就都被逗笑了,大家纷纷说“靳菊墨真有意思,怎么回答得跟求婚似的?”
老师也笑着点头“那行,就这么定了。菊墨你是男生,路上多照顾启樱。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启樱再想拒绝,已是来不及。她的不开心无法向老师表达,便只能转头去瞪菊墨。菊墨开心的笑还都挂在面上,瞥见启樱的冷淡,便所有的笑容都僵在面上。讪讪地,努力再冲启樱微笑。
启樱瞪了他一眼,便转头走开。没有走向营房的方向,而是径自走向操场外的山林。菊墨和赵旗珠想呼喊,孟紫仙已是抢先一步跟上去,扭头向菊墨和赵旗珠示意“你们先回去吧,没事的。”再向老师解释“启樱是想提前适应一下地理环境,我会陪着她,保持手机畅通,大家不必担心。”
。
天色渐黑,启樱和孟紫仙还没见回来。坐在食堂里吃饭的菊墨便有些食不下咽。赵旗珠看见了,便端着饭盆过来劝解“没事的。就算格格八成又是生你的气了,不过紫仙是个谨慎的人。有他跟着格格,俱不会出什么差池。”
菊墨垂下头去。他当然知道仙儿是个妥帖的人,只是这样晚了他们两人还单独在山上,菊墨心里就怎么都是悬着、堵着。一动心思去想象他们两个此时在做什么,不知怎地眼前便一直晃动着当初在小阳台上,启樱主动踮起脚尖去亲吻孟紫仙的一幕。
如果是他,在那样幽静的山林中,都一定会情不自禁想要亲吻启樱;那么同样是喜欢着启樱的仙儿,定然也会情难自已吧?况且他们是公开的情侣身份,别说只是亲吻,就算做到更极致,也是应当应分
菊墨知道自己真是小心眼儿,却还是越想越烦心,索性丢开饭盆,独自走出食堂,坐到外头的月光下。
好在赵旗珠是班代,她此时不光要照顾他一个人,还要照应全班的同学,所以她暂时出不来,才让他得了这一刻的安宁。
军营在市郊的缘故,周边几乎没有什么工业污染,于是就觉得军营头顶的月亮更白更大。纯白的月光倾天而下,菊墨扯了根草叶横放在嘴唇里,呦呦地吹出乐音来。
电话于这时候响起来,菊墨一看那个号码就笑了,接起电话就摇头晃脑“四姐,是不是给我找见好东西了?”
是婉画的电话。菊墨就是有这个毛病,不放过家里任何一个人,甭管你谁出门,都得给他当义务采购员。婉画去迪拜,菊墨就开始惦记那边的各种古董。比如波斯飞毯、阿拉丁神灯、阿里巴巴的腰刀、海盗们的藏宝天方夜谭是全世界人都耳熟能详的故事,若能将商品牵扯上那些故事的背景,自然就能卖上好价钱。
“四姐,尤其是迪拜的金器,很便宜啊!”菊墨见钱眼开的优点果然从来都不藏着掖着“迪拜的金器铺子卖的金器都只是论重量,而不论工钱的,所以比中国和美国都便宜很多啊。四姐你一定要帮我多带些回来。”
婉画气得都乐了“我倒是想来的,可是我哪有那么多钱啊!你让我偷,还是让我抢去啊?”
菊墨逗笑了一阵,这才问“四姐你有事么?”
婉画忽地叹了口气“四儿,我跟你说件事儿。这事儿你暗中打听着,先别给我嚷嚷出去啊!我今天跟三姐通了个电话,告诉她贝鹤鸣来迪拜塔了。可是我听着三姐的语气好像不对劲——四儿,三姐是不是回国去了?你暗中观察着,是不是三姐跟贝鹤鸣怎么着了。如果是的话,你立马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整不死他个姓贝的!”
菊墨也讶了下,随即笑起来“就是。如果那个姓贝的敢欺负三姐,那他就真是不想活了。四姐到时候我也去迪拜跟你回合,咱们让那姓贝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婉画嘱咐完了要紧事儿,这才笑开。她跟辛琪说她在满大楼地等着看小贝呢,辛琪他们都给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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