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会?我在喊他三姐夫的时候,明明看见他眼中滑过喜色”
“婉画你多心了。我们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我不爱了。拜托你千万不要再用童话故事作者的心情来揣度我的事。”梓书握着电话,轻轻合上眼帘“画儿,这个世界上不是任何一段爱情都会赢来童话故事的结局,不是每一对王子和公主都会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
梓书听得见婉画在电话那边传来的悠长的叹息。身为一个作家,婉画一定会对她的故事有各种各样的揣度。可是恐怕就算是身为作家的婉画,怕是也不会想到她与贝鹤鸣之间发生的一切吧。
靳家是一个荣耀的家族,却也因其荣耀而一辈一辈人必须扛起责任、同时也要承担苦痛。所以她虽然心有疼痛,却也心地坦然。她不后悔自己的选择,也不后悔自己生为靳家的女儿。
前方忽然传来欢呼“探测到信号了!”
梓书一震,忙扫尽脑海中的杂念,腾身而起,奔向前去。
此时没有什么事比四儿的安危更重要。
没有。
。
红漆大棺里早已灼热如蒸屉。挣扎的热汗沿着脖颈一直滑下身子,一直向下。启樱绝望地喘息,整个身子在菊墨手指递进的刹那猛地抽紧!如果可能,她真希望能将自己的身子化作一道铜墙铁壁,挡住他放肆的侵占!
可是说他放肆,却又不完全对。当他的指尖进入的刹那,她是真切感受得到他指尖的凉意与轻颤。虽然他是主动的攻伐者,可是他其实跟她一样紧张。
可是他并未犹豫,而是直接进入当那陌生的侵入感沿着她的神经向上窜起,直到击中了她头顶的刹那,启樱大哭出声!
终于要结束了么?自己能够保持的最后的自由,也终于要被强硬地夺走了么?
更何况,是他的手指
他这样地不顾一切,是被她逼急了的,于是他定然不会停留,一定会贯通入底——于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来不及
她真是可笑,可笑至极。明明生在这样的命运里却还不甘心,还想在那最隐秘的深处给自己保留一点最后的自尊。于是她小心翼翼避过羽见那灼热的眼睛,于是她每次出去“钓鱼”都较劲了脑汁让自己能守住最后的关口可是她终究还是败给这个无赖的家伙。
他明明是受的,他明明是的,她看得再分明不过。于是她没太担心过他会对她怎么样。可是哪里会想到他会突然变成强攻,他会这样蛮横地侵占而来!
到底是谁欺骗了她?是她自己的判断力,还是他那张总是萌萌笑着的脸?
启樱用力呼吸,绷紧身子,绝望地等待着最后疼痛的到来
红漆大棺,如果以棺材本身的体积论,已然是豪华巨大的;可是对于他们两人共处的情形来论,却是狭窄得让人绝望。黑暗里他们都听得见彼此几乎燃烧起来的灼热喘息,启樱知道那家伙已是箭在弦上可是他却忽地停住。
他的手指修长沁凉,就停在那里,再也不动。
启樱越发忍耐不住地哭起来“你个王八蛋,你还要怎样!”
他手指停下来,难道他是想换上他另外一件利器?启樱的泪将发丝都粘在颊边,与千年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她也都顾不上了“强。暴我,来啊!怎么,不敢了?靳菊墨,你他妈就是个千年的小受,你装作强硬,其实你根本就不敢的!”
启樱气疯了,豁出一切地破口大骂“不敢就放开姑奶奶,你听见没有!否则我会将你此时的丑态都告诉给人去!原来你根本就做不到,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闭嘴!”菊墨被激怒,他双手都压着启樱的手臂,便张口咬在启樱的腿。根部。那是一片细滑如凝脂的肌。肤,是人最柔嫩的部位。启樱疼得一声尖叫,他却随即将唇改了方向,落在她最柔嫩的花瓣之上
他抽出了手指,却以嘴唇来就。由硬到软,却也仿佛一下子将启樱的心从硬搓软
启樱再控制不住地抽泣“混蛋,你,你又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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