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樱这么到他眼前儿来没事才怪!菊墨心内警铃大作,却无奈有个铃声比心内的警铃声还闹得欢。
能这么锲而不舍地一遍遍给他打电话,又让他不敢关机的人,自然是他娘亲邓瑟瑟。
菊墨捏着电话无奈地望启樱,启樱擎着酒杯就笑“你接你的电话啊。我妨碍到你了么?那我先走开。”
“啊,不必!”菊墨一急,伸手扯住启樱的臂弯。
好吧,其实菊墨也是已经暗自多加了防备,此时走到他眼前来的启樱已经不再是启樱,而是青蚨。她拿着他的酒杯一旦转身走开,他都不能肯定她会在里头给他下什么药。当初的那一次教训,难道他还不知道吸取教训么?
“不好意思,是我妈。媲”
“嗯,你接吧,我不出声。”启樱兀自淡然地微笑,再缓缓抿进一口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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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墨的眼睛没离开启樱和酒杯,跟他娘亲说话“妈呀,您有什么急事儿?”
邓瑟瑟有些急“儿子你在哪儿呢?我怎么听着电话里有音乐声啊?你在外头呢?哎呀你说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啊——我不是告诉你了么,今年的冬至日要你在家里哪儿都别去!”
“妈,您干嘛啊”菊墨揉着眉心,这个头疼。虽说启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其实客观来说还真比不上他娘亲。他娘亲就是有各种办法换着花样儿地折腾他“您想关我禁闭啊?”
“不是!哎哟,今年的冬至日你的星运闪烁,你娘亲我都看不清那究竟是吉是凶。你最好在家里躲一躲,过了今天也就好了。”邓瑟瑟说得煞有介事。
菊墨就笑起来“妈,是不是玛雅预言看多了?没事啊,您放心。奶奶都说了,我傻小子火力壮,什么都不敢招惹的。我给孟爷爷贺寿呢,难不成这点晚辈的礼节都不守了?”
“呃,是这样啊。”邓瑟瑟仿佛也被难住“那好吧,你就玩会儿,不过午夜之前一定要回家啊!午夜阴气最盛,你娘亲我实在不放心。”
菊墨只能笑“好啊老妈,我听您的话,争取尽早将事情给解决了。”目光轻轻飘向启樱去。早一点了结此事,是他压在心底已经疼痛了的愿望。
顺着他的视线做延长线,线条彼端的启樱却仿佛微微侧头关注着身旁的绿植。不过那杯酒还是安好地在她指尖,没看她动过什么。
“就这样了啊妈。”菊墨哄着娘亲挂断。
“冬至过了就是圣诞,你这回应该回来陪为娘了吧?”邓瑟瑟一不做二不休的语气咄咄逼人地冒出听筒追来。
“好啊,好。”菊墨只能敷衍,以求娘亲赶紧放过他。启樱这个小妖精,他稍微一分神,便有可能着了她的道儿,他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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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瑟瑟那边终于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启樱歉意对着启樱笑“我打完电话了。”
“你母亲”启樱想了想还是只是一笑“隐约从你的反应上能猜得出来,是位很有意思的长辈。”
菊墨眼睛一亮“这是真的。甚至我从小到大许多年都没当她是母亲,我们就像是好朋友,甚至是损友,经常结伴一起干坏事儿。有一回我们俩合作将我爸收藏的一只百达翡丽的怀表给拆了重装,让分针秒针都倒着走。结果我爸隔日早晨起来攥着怀表,足足坐在那愣了十分钟!”
“哈”启樱笑起来,柔软的腰肢轻轻摇曳。笑过了,便是轻烟般的一叹“靳菊墨,你有资格当无忧无虑的小孩儿,真的。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如果还苦大仇深,那就是太不知道惜福。”
菊墨郑重点头“樱,你也可以。你信我,我会将我的快乐给你。”
“是么?”启樱摇曳一笑,将手中的酒杯放回到菊墨掌中来“接下来是酒席,我就不在这儿应付了。待会儿开席了我就跟孟爷爷道别一声儿去。”
“你要走?”菊墨登时紧张起来“不如留下来玩。我跟仙儿带你玩点别的去?”菊墨搜肠刮肚“不如,我教你淘宝?你不是说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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