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子爷,反正你再不下来见我,那我就什么都对记者说了!”
酒店里,贝鹤鸣捏着电话,咬牙切齿地看着菊墨给他发来的短信。他来旧金山办事,本不想见菊墨,可是这个小鬼儿却缠住他不放。
贝鹤鸣能大致猜到菊墨找他想要干嘛,于是他不准备见菊墨。可是菊墨就不停给他发短信,各种威胁。
“我看你还能记者说什么!”贝鹤鸣隐忍地咬牙。还是一句话都不回。
菊墨坐在酒店外头的草坪上,手边还放着一罐酸奶,不慌不忙一边舀着酸奶喝,一边用一个指头再给贝鹤鸣发短信——贝鹤鸣躲在房间的窗帘后头都看见了,饶是耐性如他,也快要被菊墨给气得抓狂丫。
菊墨一小段一小段给贝鹤鸣发过来:
“我就告诉媒体,那件事儿媲”
“我就让媒体猜,堂堂小贝老板,怎么还不结婚啊?”
“不光不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不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连个床伴都没有。”
“不但连个床伴都没有,对任何雌性动物都冷眉冷眼”
贝鹤鸣终于再也蛋定不了了,按下电话就跟菊墨吼“你到底想说什么!”
菊墨咬着酸奶小勺儿在外头草坪上乐得都躺下了“哈哈贝子爷,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啦。其实也没什么,我大不了就说我是你的同性密友。”
“靳菊墨,你!”贝鹤鸣气得直跺脚“你想怎么戏耍人间,你随便;你甭拉着我!我可没你那爱好——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我有那爱好,我也不会找你!”
“啧啧啧”菊墨舔着小勺儿从下头盯着窗口乐“贝子爷息怒。干嘛这么激动啊,难道是怕被谁知道,而被误会了么?贝子爷你怕谁知道啊,该不会是我三姐吧?”
贝鹤鸣用力咬牙,说不出话来。那个死孩子当然知道他哪儿最痛,于是他一旦不答应他的要求,那死孩子就使劲儿往他最痛的地方戳!
“贝子爷,其实你说我三姐是更相信我的话,还是你的话?就算你说没有,可是我要是弄一身伤痕之类的给我三姐看,你说我三姐会不会当真?”
“靳、菊、墨!”贝鹤鸣彻底疯了“你要是敢在梓书面前胡说八道一个字,你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
“我信,我信!”菊墨连忙堆起萌萌的笑脸“所以为了避免我真胡说八道,贝子爷你赏脸跟我见一面呗?”
。
半个小时后,打定主意一个字都不泄露的贝鹤鸣,终于还是败下阵来。菊墨跟餍足的小猫儿似的,伸着舌尖满足地舔着嘴唇,乐得一脸坏样儿“贝子爷谢啦。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那玉器的买主是你告诉给我的。”
贝氏集团作为世界著名的大出版集团,又是华裔背景的出版集团,所以世界各大拍卖行的中国艺术品拍卖就都要拜托他们来印刷制作宣传册。也只有他们能清晰简明地将那些拗口的中国艺术品的名称翻译准确、介绍得明白。于是贝氏集团的手里就掌握了多年来各大拍卖公司累次中国艺术品拍卖的绝密材料——比如那藏品的卖家是谁,后来的买主又是谁。
拍卖公司会向外对此保密,可是因为贝氏公司要制作相关的宣传材料,需要与卖主来沟通和核实拍品的名称与相关背景资料,所以贝氏集团是必然要知道这些资料的。
于是可怜的贝鹤鸣就被菊墨给盯上了。
贝鹤鸣之所以无法拒绝菊墨,只是因为菊墨抛出的条件是——梓书的近况。
贝鹤鸣长叹着轻轻闭了闭眼睛“梓书她,最近好么?”
“嗯,好。好极了。”菊墨一挤眼睛“最近我三姐桃花很旺。不但有认识的人追,家里还在想办法安排三姐相亲呢。”菊墨笑得一脸菊花瓣儿“贝子爷你也该知道,暗门靳家的姑娘都是不愁嫁的。就算自己不张罗,也会有媒人踩破门槛的。我虽然叫我三姐先别着急,但是也难说我三姐就不会遇见一个情投意合的。”
贝鹤鸣果然抓紧玻璃杯,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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