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微微一顿,接过茶水,抬眸看了一眼巧瑟,眼神瞟了瞟,巧瑟便去了门外,虞斓接过茶,抬手要喝之际,下方张姑娘从袖口探出一把尖锐匕首!
而后虞斓眼神微眯,将茶盏一松,茶盏掉下,抬起脚,膝盖上踢一脚踹去,元夕顺势将热茶甩出去,整个过程让曾弈看的目瞪口呆,虞斓撒开衣袍,站在元夕前方。
曾弈没有反应过来,张姑娘半跪在地上,捂住被踹的地方,生疼的很,匕首被打掉,便从腰间抽出软剑刺过去,元夕立马退后,被小楹扶着往后,虞斓上前侧身一转一手打去,毫不怜香惜玉。
张姑娘看着虞斓武功卓绝,便看向了一旁的元夕,曾弈见此连忙跑过去,一脚一个探掌打去,张姑娘玄身划过曾弈胸口,眼底满是狠辣,一个深深的剑痕印在他胸口。
从门外进来的枫儿也飞身而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枫儿一剑抵在了女子脖间,眼神冷然,虞斓淡淡道“看她脖子”枫儿领命低头揪开她领口,有个淡蓝色印记。
南国图腾!
曾弈忙说要留她一命,看张姑娘已经自刎而亡,血流一地,虞斓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微微叹气“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元夕有些惊魂未定的抚了抚心口,确实有些险,这南朝为何揪着他们夫妇不放?
房间里,血腥味散布在四周,久久不能退散,小楹帮忙端着药进来,远远闻见都是苦涩之味,曾弈挣扎着坐了起来,胸口虽然被软剑划伤,伤口不深,但还是沾了些许毒药,还好,虞斓解得开,便开了药方。
“您慢点”小楹看着他坐起来,递上汤药“姑娘费心了”小楹看着穿着亵衣的曾弈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难得看到男人如此,摇摇头“客气了曾将军”
如此小楹便负责曾弈每日的药膳了。
书房。
虞斓微微叹气“咱们还没去呢,就闹出这么多事”元夕饭后来回踱着步,撑着虞斓的后背道“他们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干预他们的事,还是........”虞斓道“不管如何,他们欺负到了我家人头上,我便不能放过他们”
边城没有柳树,所以很难知道春来的迹象,不过温度渐渐升高,加之日落渐渐变得晚,鸟儿在树下婉转鸣唱。
曾弈已经喝了一个月的药了,身体也渐渐好了,但是却没有离府,元夕也不能赶人不是。
阿静在边城办理的学堂,到了春季不少的孩子都来上课,这边还有人来记录来学堂的孩子,“一个个来啊,别着急”阿静看着这边井然有序,叹了口气“现在孩子们,倒是越来越少了”
元夕偏头看了看排的很长的队伍“不会啊很多人啊”阿静带着元夕在学堂院子里走着“原来不止这些,如今送来的大都是男孩子,女孩子一日比一日少,男孩子倒是一日比一日多的”
前面一个小孩子跌跌撞撞撞到了元夕的腿,自己被撞倒在地,元夕和阿静连忙扶起来元夕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小心点”小孩子连连道谢,连忙跑走了。
阿静笑着站起来“真是莽莽撞撞的”元夕却没有站起来,枫儿负责元夕起来,元夕目光游离不定的拍了拍手“这孩子......说话怎么带着京腔?”
阿静看了看元夕“京腔?这些孩子,都是玉门城的普通孩子,怎么会带京腔呢?”元夕回眸间,风微微吹动她的鬓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回府后,元夕也没有多管此事,毕竟此事应该是阿静负责的,如果阿静有需要她会相助,让枫儿留意此事,虞珩哭起来了,元夕只能去照顾小家伙了。
春日一来,虞战和虞妙就会出府玩耍,在城内还是很安全的,虞妙握着糖葫芦蹦蹦跳跳,虞战连连喊她慢点,虞妙却被前方一男子撞到在地,还骂骂咧咧的“哪儿来的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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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筹备新书呀.....忘记这边更新了
全剧组:尴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