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气跟在身后,乔昭忽觉此般不妥,回头望着阿苏与芝英,问着:“可有带厚布制成的面纱?”
芝英摇摇头,阿苏在随身挎着的包中左右翻翻,取出两面黑色的面纱问道:“这样的可以吗?”
“可以,我一个人带便是了,他也不认识你们,我们走到陆止的前面,去看看。”
二楼靠近中心街道的窗被人从里面推开,前方不远处便是天河楼来客停马的地方,陆止与乐骞便在那处等着,身后跟着墨天阔。
“这样不行的。”乔皋说完指着乐骞,“他认识我们所有人。”
乔昭正欲翻下去的身子怯怯收回,应和着:“是了,我着急,便未想到这一层。”
“不过没事,刚我们也隔得不远,明日陆止与乐骞会去往白马寺烧香求佛,一会儿天阔兄回来我们问问是几时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楼梯前的护栏靠着四个人,回来的墨天阔一一扫过去,问着:“乔公子?”
乔皋转过身对着墨天阔笑笑,几人便就进选了处包厢。
一壶茶入了口,墨天阔发出一声舒服的气声,说着:“不得不说,那陆家的少爷与您有六七分相似,若不是身高与肤色的上的差异,便是穿上您的衣裳,在下想来便也少有人能够看出区别来,不过人与人这么相似不会是偶然,我的父母也很相似,不过是累年集月生活在一起慢慢变成的。”
“天阔兄,你也别多想,刚刚那陆家的兄弟同你说了什么?”
“倒没说话,全程是乐家的大公子说的,明日他们要去白马寺,时间应当是自早开始,毕竟路程不短,由乐家的夫人带着去求家中仕途。”
“白马寺?”乔昭说着与旁的乔皋交换了个眼神,才回答,“墨公子,实不相瞒,我自小便怀疑我还有个孪生的哥哥。”
“什么?”墨天阔惊讶,生龙凤胎便是神的了,这若是一下子生了三胞胎,那德仁皇后难产身亡倒还能理解,可为何坊间将这些事传的一个比一个玄乎?
见着墨天阔还在惊讶中,乔昭再次开口道:“我当初是如何回宫的相信墨公子你早有耳闻,所以我还有个哥哥遗留在宫外便不是件奇事。”
墨天阔砸吧嘴,问着:“所以你怀疑那陆止便是你的另一个哥哥?”
“仅仅是怀疑,墨公子不会把事情捅开吧?”
墨天阔摸摸下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这是件大事,又是件小事,更是件别人的家事,他便将主意交棒到了乔皋手中。
“天阔兄,你心中怎么想的?”乔皋不接招,这事与自己算不上多大的关系。
“我帮,我帮还不行吗?我让人在乐家附近看着,人出来了我便放消息进宫。”
“不,我不回去了,这附近找出客栈歇下便是,哥,麻烦你同春水和衣说一声了。”
白马寺香火鼎盛,是皇族大规模以出巡为由实为旅游的第一个点,彰显皇家国寺的影响力,白马寺是对天下所有人都开放的,因此香火不断来,自山下便能够看见山上的香烟徐徐上升。
“我能感觉到,他在那上面。”乔昭带着粉色不透的面纱,回头望着墨天阔与阿苏,问道,“多谢你们今日陪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