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自觉的就坐直了身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笔记本和笔,于是我下意识的就像单位开会一样,把本子打开。但看向他们三个时,发现冬哥坐在椅子上就是一副葛优瘫,月姐翘着二郎腿抠着指甲,尘风直直的坐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于是我慢慢的把笔记本放下,
“小梦啊,一会专家和领导讲了什么,你记录下,这也便于你们的后期行动和时间安排。”
我尴尬的微笑一下,还是拿起本子,把本子打开。
“好了,大家现在开会,这项任务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前面我们也开过很多次会,大家都知道这是国家给的任务,我们不能有一点的松懈。每人各项的任务我已经发到了大家的手上,请各位一定按时完成。。。。”
将军基本是在安排工作,什么武器、设备、用具、路线,时间什么的,我只好一一记录。不过我也确实佩服这个将军,因为要在国外行动,各种部门的准备都必须配合好,而且将军把万一出现的情况,以及如何应对都一条条的讲了一遍。记笔记记得我手都发酸。但是这样的好处是,我脑中对这个任务大概有了了解。虽然还没有说到找到光子后的操作,但是可以保证我们和装备万无一失的过去。
“小梦,下面把你们先要做的事项发你们看下。”将军突然说道。
接着一个女军人把资料递到我们手里,我无意间抬头一看,突然呆住
“妮露。。”我们几个瞬间都傻眼了。
妮露回头用笔竖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明白的点了点头。
难怪将军说一直在关注我们的动向。原来早就有安排人在我们身边啊。这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会有军队过去救我们。
将军一声咳嗽把我的思绪拉回,赶忙看手中的文件,这,,这是什么?
上面写着,梦超,单位指派援非工作,出差,近日才回国,旁边是护照,行程表,还有飞机票。这,,这?
“将军,这,,”话还没说完冬哥就叫道。
“我靠,参加非法盗墓活动,被警方拘捕。。。。还法院传票,靠,,,着是什么意思。。”
月姐也喊了出来,“因未婚夫去世,在外旅游散心,。。。。。怎么还有这么多照片,护照,机票。。。”
这时只有尘风没有说话。我拿过他的文件看了下上面写着;一直正常生活。
我奇怪的看着将军。
将军笑了笑说“从现在起,你们这段在基地的时间是不存在的,已经全部按照资料里的设定修改好了,现在在网上或者各大监控系统中,按照资料的设定,都输入了你们的数据和身影。包括你们已经死去的队友,我们已经做了妥善的处理和保密。同时,你们也会签订保密协议,如有违反将会得到制裁。当然我非常的希望你们能够珍惜大家为了这次任务所做的各项努力。”
妮露这时悄悄的走到我后边“小草哥,回来后记得联系我哦。”说完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迅速跑出门外。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整懵了。半天没缓过来。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明天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给你们一周的时间回家,再不回去怕会暴露。一周后在北京集合。具体时间我会通知你们。这是你们行动用的手机,一定保管好。我只用这个手机和你们联系。”
后面他在说什么,我记不大清楚了,在得知自己可以回家看望父母后,我就开始走神了。激动的心情难以平静,明天就可以见到家人了。
一夜无眠,我早早的醒来,没什么东西收拾,走到外面看到将军和他们几个在一起。老远就听到冬哥在说“我说将军同志啊,你看咱能不能改一下,改成我去留学了怎么样,这被警察抓太丢面了啊。。。。”月姐也吵着说“我这个能不能也改下啊,为了那个死人,我就得去散心?,,”将军一直笑,却不说话。看到我来了说道“来,刚好给你们看些东西,”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我们跟着他绕到山的另一边,看到一个高大的铁门。只见将军和两个士兵同时对着一处屏幕扫脸后,铁门缓缓打开。一进去我们就看傻了。
琳琅满目的武器,我们几个真的有点傻眼。将军大方的挥挥手说,“去挑吧,找你们拿着顺手的。这里有很多还没生产的武器,以及特殊材质打造的武器。挑好后我会安排人在任务中带给你们。”
我在一排小型的手枪那里徘徊,冬哥则是找火力猛的,而尘风和月姐都站在一把刀前看着。这把刀通体白色,但是细长,磨砂般的质感,但是却有非常高的光泽度。最奇特的是这是一把指刀,上面有三个圆环可以套在手指上。
突然,尘风毫不犹豫,抓起就要走,月姐瞬间也抓住了那把刀,于是两个人都抓着那把刀不放,两人对视中,我仿佛感觉到了火?药味,没一会,尘风就把头瞥到了一边,但手却还是紧紧抓着没有放开,月姐则瞪眼看着尘风,双手也抓着也不放。他们两就那么僵持着,场面有些尴尬。我却觉得好笑。
“呦,二位好眼光啊,这把刀是一颗陨石做的,坚韧锋利无比。”将军在旁边看着,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点了一根烟,一副看热闹的场面,看样子是不打算帮忙了。
我赶忙打圆场“尘风,月姐,要不这刀,给我吧,如何?”
他们两瞬间投来杀人的目光。
“算了,当我没说”
之后他们俩还是一动不动,冬哥走了过来说“艾玛,怎么还抢上了,要我说,你们打一架,看谁赢就是谁的。”
“我不打女人”尘风依旧撇着头说。
月姐说“臭小子,如果你不给我这把刀,那么下次再有女的找你,我可不帮你解围了啊。”
突然,尘风震了一下,放开了手,表情有些尴尬。
“呦,,这里有戏哦,月姐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冬哥八卦的竖起了耳朵。
“就上次,记不记得我单独找他帮我下过墓,有次吃饭的时候,一个女的。。。”月姐正说着,
“咳。。。咳。。”尘风突然咳嗽两声打断了月姐的话。表情十分不自然。
“艾玛,,,尘风,你怕什么呀”
尘风没说话,直接去看别的刀具了。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居然有这么多的表情。
没多久,军车运送我们出去,为了保密,我们都蒙着眼睛,直到到了某市的郊区,我们换车了才摘下了眼罩。随后我们就被送到了机场。因为过不久还会见面,所以走前大家只做了简单的告别,我看到尘风的机票是去上海,心想,他老家在上海吧,来不及多问我们都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