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裕拿出一本他从少年时珍藏到现在的小黄图,说:“婚后的肌肤之亲是这样的。”
说罢,他头靠过去,把书打开放在景言面前,他翻页,让景言自己领会。
书翻完了,魏康裕以为景言领会了,十分期待地等着景言动作,可景言没有动,还更疑惑了。魏康裕清楚的看到他脸上写着“这个有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好玩。”
魏康裕只好说:“这是必须要做的,是一个仪式。”
景言听到是仪式,那就做吧。他很不熟练,魏康裕只好引导着他做。做完之后,魏康裕依偎着景言轻微地吸气呼气,十分满足地问景言:“这种事好玩吗?”
景言摇摇头。
他觉得不是不好玩,可也不算太好玩。因为身份所在,他情感都是淡淡的,对□□一事,免疫力很强,觉不出太多滋味。
魏康裕脸黯淡了。怎么说呢,刚才他觉得他已经到天上了。对男人来说,这应该就是最美的事情了吧。可景言不喜欢玩,难道他还能逼着景言做么?
但是魏康裕的黯淡只是一瞬,想了想,现在就这么和景言躺在一起,他说说话,景言点头或者摇头,也很好。因此他又絮絮叨叨说起了别的,倒是景言若有所思。
第二天,魏康裕亲了景言一口,就要睡觉,可景言却翻身压到了魏康裕身上。魏康裕察觉出来他并不热切与激动,不由得推拒一下,他不想勉强景言。可景言却难得的强势起来。
魏康裕喜欢玩这个,那他就陪魏康裕玩好了,这个,大概就是爱人之间必做的牺牲吧。
04
魏康裕四十岁的时候,就想死了。
四十岁了,他并不显老态,可他和年轻时的状态绝不一样了。大臣仍夸皇帝年轻力壮,可四十岁,就算是相貌不变,在景言二十年不变的容貌映衬下,他也觉得自己老了。
可魏康裕知道景言还没玩够呢。二十年过去,景言的性格没有丝毫改变,仍然是一团孩子气,可魏康裕再和景言说话,就总觉得是父亲对儿子一般的宠着。
倒是哑奴终于成了一个老头了,他和景言站在一块,更像是父与子。
哑奴开的糕点铺在京城也是很出名的,人人都知道这家糕点铺的老板能坐在柜台前从早吃到晚。能让老板自己都吃不腻的糕点,该是很好吃的吧,因为这个缘故,来的客人还不少呢。
再过了二十年,哑奴十分平静地死了。没有谁为他伤心——这只是另外一个开端而已。
景言把他收到了心口处,到时候,他们一起回去。
05
魏康裕从魏家过继了一个孩子,当继承人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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