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避也不避的瞧他。
“好狗不挡道,懂吗?”执骨点了点下巴,“乖,一边玩儿去。”
“将军养的狗太多,我还是不插一脚了,你先下来,这样我脖子仰的累。”那人穿着宽大的衣衫,袖袍上绣着淡雅竹片,朝着执骨招招手,道:“乖,过来玩儿。”
随即,就伸手去牵执骨的缰绳。
那一瞬间!
执骨猛地抽紧缰绳,马啼嘶鸣,一个人立退后数步,惊着了元盛的马。
元盛下来观看情况,一看对面人,就懂了。赶紧乖乖站在执骨身边。
“唉,骨头兄这是干嘛,来,你过来嘛。如许已在此等候数个小时,脚都酸了,你过来嘛。”垂文君弯腰捶了捶脚,模样好不可怜。
执骨一脸嫌弃:“谁是你的骨头兄。”
“好嘛,我不叫你骨头兄,我叫你小骨头?”垂文君又道:“乖,过来。”
执骨坐在马上,弯腰勾唇一笑:“你来。”
“你来。”垂文君异常客气。
“你来。”执骨毫不相让。
“你来。”
“你来。”
……
元盛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懂将军这是在干什么,虽然垂文君经常不正常,但是今天就很正常啊!
于是,他拉着执骨的马,走到前头去:“将军你干嘛呢,我们都赶了一路了,你别在这站……”
“元盛站住!”元盛头也不回的拽着马缰走,执骨呼唤不及,连忙收紧缰绳往后退了好几步,然而还是晚了……
只听“哗啦”一声和“哈哈哈哈”的大笑同时响起,就见方才端正俊雅的垂文君笑的倒地不起,指着元盛笑差了气。
元盛:“……”
执骨:“唉。”
廉城:“噗!”
此时此刻,正一位浑身绿油油如同大青虫一样的人直立立的站在路中央,只留一双莫名眨巴的眼睛能看见眼白,其余敌方无一不是被绿色的油彩浇了个透彻。
执骨敲敲他的脑袋:“吃了这么多次亏了,还不记得?”
就知道垂文君不安好心,哪一次见面不是被他弄得鸡飞狗跳。
谁敢相信那位有木有样的垂文君是这么无聊?以整人为乐,不厌其烦。
偏偏元盛每次必然中招。
该说他傻呢,还是说他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