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此时天还没亮,但浓雾已经散去,薛礼拿出绳索,将李顺财捆得结实,众人沿着小路下山
咚咚咚——!
县衙门前,陈楠抡起鼓槌,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谁啊,大早上赶着奔丧啊?”
守门的衙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被人扰了清梦,显然心情不太好。
陈楠抱拳笑道:“打扰了,让你们家知县出来坐堂,案子已经查明。”
“等着!”
守门的衙役转身进去,不一会儿,秦知县便出现在公堂上,闻知此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今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他都准备拿陈楠的人头去顶罪了,没想到事情会峰回路转。
“咳咳,陈掌柜来的早啊!”
说着,秦知县往下扫了一眼,见李顺财被五花大绑,跪在堂上,诧异道:“这唱的是哪一出?”
“他不是原告吗?”
陈楠微微躬身,行了一礼:“知县大人,事情原委,让他自己来说吧。”
“这三天,有你麾下捕快跟着,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看在眼里,您大可不必怀疑。”
自己的人马,秦知县还是信得过的,惊堂木当即落下,质问道:“说,令尊是怎么死的?”
“你为什么要诬陷陈掌柜?”
下一秒,李顺开始痛哭着磕头。
一席话,将李封怎么找的他,目的是什么,如何下的毒酒交代的明明白白,无丝毫遗漏。
或许,他已心如死灰,放弃了狡辩。
最后补充道:“大人,陈掌柜与此事毫无干系,别难为他,小民只求一死,到下面向老父谢罪。”
“畜生啊畜生,为了几十两银子,你居然”
秦知县气得大骂,脸色铁青,说到一半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词了,又恼怒的坐下。
关键是,这次差点害他判了冤案,会对日后仕途有影响,更是气得不行。
然后,询问起陈楠的意见:“你觉得,该如何善了?”
给了说话的机会,陈楠自然不会放过,开口便说:“大人,李顺财的事,先不去管,他是受人蛊惑,利欲熏心,您照着律条办事就行。”
“可是,和春楼掌柜李封,教唆李顺财杀人在前,酿成命案,诬告在下,想借机搞垮乾坤酒楼在后,好一招借刀杀人,其心可诛!”
“我认为,应当将李封叫来当堂对质,让宵小之徒无所遁形。”
秦知县想都没想就应下来:“对,说的太对了,本官正要找他麻烦呢!”
并觉得陈楠说的有礼有节,一针见血,抛开了李顺财的问题,将矛头直指李封.简直无可挑剔,似乎只有无懈可以击败了。
随后,秦知县便喊来衙役,吩咐道:“去,将和春楼的李封找来,本官与他自有话说!”
衙役领命而去。半个时辰后,李封大摇大摆的进了县衙,纳头便拜,接着问道:“秦知县差人寻在下,有何吩咐。”
“李封,你心怀叵测,唆使李顺财下毒杀人,如今事情败露,你可敢承认?”
该来的都来了,秦知县也不废话,连惊堂木都懒得敲了,直接问道。